音发颤，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游戏里从未愈合的肩伤。

    沈清璇的七曜剑突然剧烈震颤，剑鞘

    当啷

    落地，露出内侧用金粉写的小字：阿尘，图书馆三楼的老位置，我等你三年了。那是大学时她总给陆辰占座的暗号，此刻化作流光钻入她眉心，记忆如潮水涌来

    ——

    现实中，她是陆辰隔壁实验室的学妹，总在他熬夜写代码时悄悄放上热咖啡。

    清璇，你......

    陆辰望着她突然泛红的眼眶，想起游戏里初见时她总刻意保持的清冷，原来都是现实中不敢说出口的暗恋。楚灵儿忽然惊呼，手中的次元丹正在融化，丹液滴在地面竟映出墨蛇的虚影：糟了！残魂顺着药物链接过来了！

    实验室投影突然扭曲，墨蛇的骨哨残魂穿透光影，缠上了培养舱中的陆辰。苏晴现实中的躯体突然抽搐，监测仪上的脑波图出现紊乱的锯齿波，她颈间的魔尊雕像项链迸发出红光，与游戏中墨蛇的暗红项链遥相呼应。

    阿尘！

    苏晴在游戏世界中抓住陆辰的手，发现他的掌心正在变得透明，而现实中的培养舱里，陆辰的指尖已渗出黑色血液

    ——

    那是两个世界能量冲突的征兆。柳如烟忽然想起开发日志里的紧急预案，咬破指尖按在传送阵的星图上：用血脉之力稳定通道！清璇，把你的七曜剑插进阵眼！

    沈清璇依言照做，剑穗上的蝴蝶结突然化作实体，竟是现实中陆辰亲手做的银饰。当剑尖触碰到阵眼的瞬间，实验室深处的保险柜自动打开，里面整齐码放着十二枚游戏内测时的虚拟头盔，每顶头盔上都刻着与魔尊宗弟子相同的魔纹印记。

    原来，我们都是凌仙计划的参与者。

    楚灵儿看着头盔内侧的名字，柳如烟对应柳月璃，沈清璇对应沈墨璃......

    就连我的丹炉，都是现实中陆辰送我的生日礼物。

    她忽然想起游戏里第一次炼出七彩丹药时，陆辰说的那句

    灵儿的天赋不该被埋没，原来现实中她正是因车祸失去嗅觉的天才药剂师。

    墨蛇的残魂在剧烈能量波动中渐渐显形，她望着培养舱里沉睡的

    林墨，忽然苦笑道：原来我连

    NPC

    都不算，只是你用记忆碎片捏出来的守护者。

    她看向苏晴，眼中的敌意化作无奈，当年车祸时，我推开的不是你，是陆辰......

    而你为了救他，才变成了植物人。

    这句话如惊雷般炸响。苏晴猛然想起秘境中看到的画面

    ——

    白衣女子在城墙上喊

    阿尘，活下去，原来那不是游戏剧情，而是现实中她濒死时的执念。她颤抖着抚摸陆辰的脸，发现他耳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与自己相同的朱砂痣，那是现实中两人从小就有的胎记。

    都别说了！

    陆辰突然抱住苏晴，感受着两个世界在他体内撕扯的剧痛，不管记忆如何被篡改，现在的我们才是真实的。

    他指向正在融合的监测屏，上面显示世界线融合完成，现实与虚拟意识共享，凌仙世界不是牢笼，是我们共同创造的新未来。

    话音未落，实验室深处突然传来脚步声。一个身着白大褂的男人推着医疗车走来，口罩下露出与陆辰一模一样的眼睛：哥哥，别来无恙啊。

    他指尖划过医疗车上的仪器，上面标注着凌仙计划

    Ⅱ——

    取代者陆辰，你以为自己是造物主其实只是我培养的意识容器罢了。

    柳如烟瞬间挡在陆辰身前，短刀划破空气的声响与现实中柳月璃心电监护仪的蜂鸣重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