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因为後来的记忆都很模糊，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池塘里了。」他耸耸肩，至今仍没ga0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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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

    巫慕祈还要再问，却突然有个人从背後撞上来，力道之大，把连带被他撞到的方郁学也b退了几步，然後头也不回的一gu脑向前跑，嘴里还一直大喊某个名字，像是在追什麽人的样子。

    方郁学见状，正要开骂，就见有个人越过他追了上去。

    「妈！等一下，不要再跑了！」

    追上去的是个nv人，她的肚子有些隆起，明显是个孕妇，但不敢奔跑的她只能加快脚步，一边喊一边追。

    跑在前面头发全白的老妇人大约五、六十岁，跑得并不快，但也不是孕妇跟得上的速度，於是两人一前一後，很快就被人cha0淹没在卖场的另一头。

    就在方郁学骂咧咧，而巫慕祈正奇怪一个老太太怎麽会这麽冒失的时候，站在附近的nv人们便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

    「那个王妈妈又来了。」

    「就是，她媳妇也真是的，都怀孕了还要分神照顾失智的婆婆，也不为自己还没出生的小孩想想，胎教可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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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要怪就怪她儿子，说是坚持不送养老院，但苦的还不是老婆。」

    「可怜他一片孝心，当妈妈的十几年来只念着那个早就不在的nv儿。」

    「就是，可怜哦……」

    &人们愈行愈远，到最後只剩下那句可怜彷佛还回荡在空气中，许久难以消散。

    听见她们对话的两人相视一眼，正好这时候小姐把酒拿来了，方郁学顺手放到推车上然後迈开步伐。

    「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