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只是自保而已。

    除非是天位境强者，才能在其中来去自如。

    因为天位境强者已经开始领悟空间法则，拥有开辟洞天的能力，这虚空乱流非但奈何不了天位境强者，反而会被其炼化，巩固自身洞天！

    不过按照林妙音的说法，以及牧白对九州世界的了解，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这种级别的存在。

    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些存在都隐藏起来了。

    “跟紧我！”

    牧白周身萦绕着一层灰白色，好似混沌一般的气流。

    这种好似混沌一般的气流，便是传说中的不朽物质，正是这些不朽物质的存在，才使得林妙音没有被虚空乱流卷走。

    而牧白则是站在一块巨大的空间碎片之上，这块空间碎片，好似镜子一般透明无暇，但实际上却十分危险。

    因为这块空间碎片，实际上就是一个位面，人一旦跌落其中，找不到正确的空间节点，就有可能彻底迷失。

    而像这样的空间碎片，密密麻麻漂浮四周，简直是数不胜数。

    在这些空间碎片间隙之中，一道道灰蒙蒙的气流不断涌动着，这些灰蒙蒙不断涌动的气流，便是虚空乱流。

    那些空间碎片，便是被这些虚空乱流打碎。

    “好强的法则之力！”

    和林妙音的小心翼翼不同，望着眼前这几乎无穷无尽的空间碎片，以及不断涌动的虚空乱流，牧白的眼神中却闪烁出一抹兴奋的光芒。

    踏入天位境的关键，就是领悟空间法则。

    只可惜他昨天晚上把所有的不朽物质全部都用来凝练不朽之眼了。

    否则他现在就可以借助这里的空间碎片和虚空乱流凝聚空间法则，从而踏入天位境。

    “年轻人，我们又见面了！”

    就在牧白感叹之际，一道声音，却穿透层层叠叠的空间碎片，突兀传入他耳中。

    牧白一转身，就看到邓太玄和他一样站在一块巨大的空间碎片上。

    “师尊，小心！”

    看到邓太玄，林妙音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邓太玄昨天败在师尊手中，现在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所依仗，师尊切不可轻心大意。”

    林妙音小声提醒着。

    “放心，我能击败他一次，就能击败他一百次，一千次！”

    牧白一脸淡然。

    诚如他所言，就算再给邓太玄一百次，一千次机会，结局也都是一样！

    更何况二人中间足足隔了七十二块空间碎片，以及无数虚空乱流，邓太玄虽然是涅槃境一重，但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对牧白造成哪怕一丝一毫影响。

    “哦？是么？”

    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邓太玄的眼中也多了一抹戏谑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