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付出这种代价值得吗？」

    「嗯。」少nv坚定地点头。

    「是北海若的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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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说神明和妖jg碰在一起总没好事。」

    周嘟起嘴不同意天狐的见解。

    「也许祂早就忘了你。」侜张对着她这样说。

    「我只怕北海还记得我，可是我却忘记了。」周回答天狐。

    「那又如何？」

    「北海会很寂寞。」

    「我就不会记得你？」侜张斯文地问，但少nv听得浑身发毛。

    「侜张不会自寻烦恼，我对你有信心！」

    「真谢谢你看得起我。」天狐哼笑摆明不买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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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明没有不寂寞的，傻瓜。」

    「世上没有谁是不寂寞的，这点你b我更傻，蠢狐狸。」

    「那你为何不化为不si之物去陪伴祂？乾脆身t也不要了，让北海若将你永远冰在北溟下好了。」

    「那样才最寂寞，笨蛋。」周抬起纤细的手臂，对着天空挥了挥：「而且太无聊了。」

    「交臂非故，不管在一起或分开，你我都不是囊昔的你我了。可是就像这水中花一样，无论如何都不会消失。过去的你，过去的我。」彷佛要被冲刷远去的花朵，却始终驻留在某处不曾推移。天狐道。

    「不会流逝的，侜张。我变成这个样子，不只是为了北海若而已，你们托付给我的过去，我不会让它流逝。」

    「真是连骂你都没劲了，早si的就乖乖忘记，让长寿的记得不就好了，这才像个道理。」

    「所以我又活啦！」少nv懒洋洋的语调还是和旧日蝶jg的口吻一模一样。

    「那为何不继续过下去？那些存在叫我们历世者，可不是像你这样在无何有之乡打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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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在长长的沉默後，才慢慢接着侜张的话又说下去。

    「因为光是记住这一生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执着之所以应该要遗忘，一定是执着下去会发生不好的事吧？我听过的故事，执着到最後都生出恨来，所以执着……切莫不可太多，我也满足了。」

    「我不想让北海喜欢我，然後总有一天讨厌我，要连这些都记住不如只记得往日那些快乐的事……」少nv展开双臂平躺着说。

    「反过来说也可以，北海一定会活很久，我也不愿同样的事发生在北海身上。如果我每次转生都去找祂，这样的我不是很坏吗？既然不想如此，不如都不要发生。一次邂逅和一次告别就够了。而且我要记得不去找祂这件事。」

    「相濡以沫，不如两忘於江湖。」某次，还是蛱蝶的周和天狐形态的侜张结伴旅行，途经一处乾涸泉潭，见幸存的鱼群全挤在一处口吐白沫时有感而发。

    「北海不是鱼呢！」周联想到那情景忍不住笑了。」

    「「现在这样是最好不过，和侜张的事也一样哦。趁我们口吐白沫前，赶快游到有水的地方。」少nv柔软地打了个呵欠。「如果侜张也能忘了我就好了。」

    「小蝶儿，凡事太贪心，所谓偷j不着蚀把米。你可不能连别人的业都抢着背。」天狐道出这句警语。

    「我明白，只是没想到，执着真的这麽苦……」周貌似平常地叹了口气，泪水却无声无息地从眼角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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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记得就不会做出你当下不愿做的事情？」天狐冷笑。「那些活得b你久，理论上也记得b你久的存在，难道就没有情缘纠葛？」

    「啊？」少nv发出疑惑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