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我，助我减轻不忘的苦楚。」

    「为何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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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回忆的对象不在身边。」她凝视着北海若的脸孔说。

    「周，教我怎麽做，如果是要成为你的情人……我们从陌生变成了至友，未尝不可从非情人成为情人。」北海若忽然提出让少nv措手不及的问题。

    少nv已经吓傻了。

    「你以前有过情人吗？」海神仍继续追问。

    「就是没有才不知道该怎麽办啊？我无法教导北海的，北海也不能当戏剧里的人！」周有点急切地说。

    「因为你我……不该仅是重复那些故事而已啊！呐，北海，我们不要学世间的做法，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了。」少nv手足无措地解释。

    海神深沉地看着她，伸手托着周的脸，彷佛要再次确认她的存在。

    「可是我还未尝过你的味道。」

    在北海若看来，最後蛱蝶对祂做的事已经很类近所谓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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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不起起起起我错了，北海你不要好的不学学坏的！」nv孩手脚并用往後滑，发丝在北海若指间流动，祂不敢握紧，於是被周顺势拉开距离。

    「我不会勉强你，所以请不要怕我。」北海若现在倒想学少nv叹息。

    「好。」周踮步慢慢走回海神身边坐下，轻轻将头歪靠在北海若手臂上，这样做彷佛还是蛱蝶前世留下的习惯，她那时也喜欢就这样靠着北海若，远离红尘纷纷扰扰。

    「为何离我而去？侜张说的当真无误？只是为了不忘，为了断绝被我厌倦的机会？」北海若又问，祂只想从周口中得知问题的答案。

    「也为了不被北海记忆。」周彷佛低y着歌句那样道出。

    「我不懂神明的感觉，可是知道北海与我吹息不同，所感亦有出入。我听过故事，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其一年便是人间两千岁，又待自身五百岁才开花。上古又有大桩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才一年就不知人间多少众生更替，且至八千岁才落叶，这些不过是木类就能活这麽久，北海呢？」周说到这里暂停，幽幽望着海神。

    「北海一定又活的b冥灵大桩要久得多，我无法想像。」

    「不管北海会不会记得我，那时我总归是要si了，倘若北海会遗忘，那北海就和妖jg没什麽两样了，我也松了口气，但北海终究不是我类，纵使希望北海遗忘，但我还是无法放心si在你面前，北海会伤心，哪怕是一厢情愿，我如此认为。」

    「不是一厢情愿，我需要你，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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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麽我的猜测没错，对吗？北海，我不想让你留下伤心的回忆，而你看起来不像容易忘记的存在。我愿意永远陪着北海，哪怕魂魄永远落在深暗幽水下也无所谓，当时的我虽然这样期待着，可是那样不好，连我这样的小虫都觉得不好，就更不能留在北海身边了。」少nv说。

    她直视北海若大声道：「那样就不只是执着而已，而是虚厉之心利用我毒害北海，我不想变成那样虚无的怪物，你我都要生生才能不息，如果可以一直都是北海认识的我就好了。」

    「我可以送你一程，周，你要信我，毋须勉强自己记得。」只要周开口，北海若会亲自送蛱蝶的魂魄去转世，祂不懂蛱蝶为何要瞒着自己，北海若并非强取豪夺的神明。

    「北海不懂，我想要记得，想要对你祈求啊……可是，我不愿被北海当成妖jg，仅是妖jg而已。我贪得太多，可是躯壳却无法承受，多到我自己都讨厌继续获得。一度得到的我都不想放手，但却沉重得拿不起新的回忆。」

    「能被你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