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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杀人放火程牧昀4
  可为什么看着那仓皇的背影,心里竟会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像被针扎了一下,细微却清晰。

    程牧昀收回目光,重新在地板上坐下,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裤子渗进来,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

    他摇摇头,像是要把那点不合时宜的情绪甩出去,又低头对着自己笑了笑,这笑里带着点讽刺,也带着点无奈——都到这一步了,自怨自艾有什么用?

    矫情得很。

    他将报纸摊开在膝盖上,指尖划过那些加粗的标题和密密麻麻的文字。

    “丧心病狂”“杀人狂魔”“斯文败类”……

    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词,没什么新意,连编排的故事都漏洞百出。

    可程牧昀的嘴角却始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里没有半分被污蔑的愤怒,反而有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这些跳梁小丑般的表演,这些看似能将他彻底钉死的舆论,不过是他布下的局里,最不起眼的一环。

    现在看到一切都按预想的方向发展,哪怕暂时要忍受这些污言秽语,也足以让他心生满意了。

    报纸边缘蹭过指尖,带着纸张特有的粗粝感,像砂纸轻轻磨过皮肤。

    程牧昀的指尖顿了顿,恍惚间,竟想起震旦图书馆里教许灼华认字的情景。

    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在木质书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飘着旧书特有的油墨香。

    许灼华学得极认真,睫毛垂着,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可她记性偏偏差,刚教过的字转脸就忘,偏要自己造些简化的写法——比如把“谢”字的偏旁省掉一半,“许”字的言字旁写成个歪歪扭扭的圈。

    明明是错的,却奇异地能让人看懂,程牧昀每次见了,都忍不住觉得这丫头是在偷懒耍小聪明。

    他总会放下书,屈起指节,轻轻敲一下她的额头。

    “又偷懒。”

    话音刚落,许灼华就会“哎呀”一声,把钢笔往桌上一扔,双手抱着脑袋作势躲开,嘴里嘟囔着“学不会啊,好难啊”,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他,那神情明摆着:没顿好饭是哄不好的。

    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也够坏的。

    她捧着书本追着问“这个革命你怎么看”,他偏故意说些离经叛道的解释,看她皱着眉反驳“说的不对,书上不是这样”,然后耐着性子,一遍遍地拉着他的袖子,非要他讲出正经的意思才肯罢休。

    她的执着像颗小石子,总能在他平静的心湖里漾起圈圈涟漪。

    那时候啊,两人心里都藏着事。

    他想接近她,她想改变他,谁都没说透,却偏在那些细碎的相处里,酿出了蜜一样的甜。

    阳光暖,书页轻,连她写错字时吐舌头的样子,都像是裹着糖霜,甜得让人舍不得苛责。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炮弹的声音,程牧昀回过神来,是劫狱的人来了。

    靠着回忆,他心底生出无限的气概,将手中的报纸扔掉,猛地站起身,是时候复仇了。

    那些愿意追随程牧昀的东洲军,占了绝大多数,因为这个额时代,就算是当兵的,也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不是平匪就是打仗,内斗争抢不休。

    他们虽然吃得饱穿得暖,活得超过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但刀口舔血的日子,没人愿意过下去。

    在被北洋政府的高官随意打发出去打仗的日子里,每个人都很惶恐,因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去找阎王报道了。

    遇到一个好的将领,无异于中彩票。

    而程牧昀,就是那个好的将领,他的爱戴每个人,从小长在军营里,跟东州军同吃同住,就算是烧火的伙夫,他也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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