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可以吗？」

    「当然，到那儿坐着吧，我泡壶好茶给两位漂亮的小姐。」男人指示他们会客区的位置就到後头去。

    三人同坐一条长沙发，欣赏会儿满墙的各式画作，胡彩容向莫弈说：「感觉那个人是老板。」

    他一派优雅，但刚毅线条的脸上有gu倨傲，且眼神犀利如鹰，莫弈也觉得他非一般人物。「对，林桦应该就是他。」

    「为什麽？」

    「名片上没有头衔通常就是老板，不过也不一定，等等问问就知道了。」

    两人近距离交谈，刘巧曼没打扰，胡彩容不禁偷偷瞧她。

    虽不算正襟危坐，她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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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曼，你不舒服吗？」胡彩容问候。

    她旋即凌厉回视，「别想赶我走。」

    男人过来了，殷切地招待他们喝茶。

    「还没请教贵姓大名。」莫弈说。

    「我姓林，林桦。」他递给他们各一张名片。

    莫弈和胡彩容对视了一眼。

    林桦看到了，「怎麽了吗？」

    「我们是想赶紧把事情问了，免得耽误你的时间。」莫弈沉稳应对，「我的祖母名叫陆兰……」

    林桦以惊愕的神情打岔，「你是陆nv士的孙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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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莫弈百感交集，一时说不了别的。

    林桦的视线游移至远处，即将隐没於影之际原路折返回到莫弈脸上，「陆nv士近来可好？」

    「她…过世了。」

    莫弈的回答让林桦低叹了一声，「那时代是最美好的，回不来了，真怀念她的画……」

    「她的画曾经在你这里卖，是吗？」莫弈期待肯定的答案。

    林桦先替两手捧着杯子、一直默默喝茶的胡彩容斟满，再看看好似发了呆的刘巧曼，问：「不喜欢这茶吗？」

    她勉强一笑，端起茶喝上一口。

    林桦这才转向莫弈，「陆nv士的画全由我这儿卖出。」

    「你知道她为什麽不画了吗？」莫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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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清楚，曾经问过莫先生……」

    「莫先生？」莫弈心急地cha话，「我父亲莫行吗？」

    林桦点头，「陆nv士不亲自来，都是莫先生跟我接洽，画框、画布等材料也由他在这儿购买。」

    莫弈的手机在此时响且，见是张定国来电，他马上接听，「所长好。」

    「你在哪儿？」张定国问。

    「我在采画廊。」莫弈顺口就说出画廊名。

    「在我管区内的，我知道那儿……你要买画？」张定国也只是顺口问。

    此时不适合多解释，莫弈便说：「不是。所长有事吗？」

    「今天刚好有空，可以跟你说说那件事，就直接去你家，没想到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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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马上回去。」莫弈说。

    「那我去找社区主委聊聊天，你到家打给我。」

    「好。」

    莫弈才挂线，林桦略带担忧地开口：「所长……不会是派出所所长吧？」

    「就是。」莫弈腼腆笑着，「家里给闯空门，才和派出所所长认识上。」

    「原来如此，那还好。」林桦推一下袖口，露出奢华的腕表看了眼，「还有问题吗？」

    莫弈准备起身道别，胡彩容拉住他，怯生生的眼光落去林桦始终亲切的面容上，「该怎麽称呼你呢……林董吗？」

    他朗笑出声，「我也想我是董哪！文化事业不那麽钱味，我的员工、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