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窃之物下(BE,小碎玻璃渣)
下g部整齐划一的听令行礼,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身影高大起来。
却显得万分孤单。
「不用你自己承担起来。」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已走到他的身边,扳开他紧掐出血拳头的手指是那样的骨节分明而修长,动作缓慢而仔细。
「那是所有人的罪孽,不只是你的。」他这样说道。
「嗯。」
他压抑着哭腔从喉头挤出那个颤抖的单音。
幸好,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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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麽回事!?同盟家族的nv儿怎麽会、怎麽会在我的房间里!?而且还那个、那个──为什麽!?」
「你不应该问我这个问题,我认为你应该足够聪明知道这问题的答案,阿纲。」
他还记得,面对他满腔的震惊和怒火,对方的表情淡漠的一如往常,彷佛发生的只是件没什麽大不了的小事。
以往他的慌张都能因为他的回答而得到一些缓解。
但这次,他却更加愤怒,x口满溢着酸涩和被火灼伤的疼痛,痛的他几乎失去了训练很久的理智。
他做了过往完全不敢想像的事,就这样扯住他的领子把他从沙发上拽起。
「你怎麽、你怎麽会答应!?你怎麽能、你明明知道我接受不来这种事的!你怎麽可以——你怎麽可以答应这种事!你知道要帮我拒绝的!!」他大吼,语无l次的大吼。
「你无法接受,把她赶出来便是,来我这里做什麽?」
他还记得,他冲动拽起他领口的粗鲁动作让他一直戴於头上的礼帽掉了下来,没了y影的遮掩,对方那面无表情的神态和深邃凛然的黑瞳就这麽直接的倒映在他眼中。
「你怎麽可以答应这种事!?」
「放开我,泽田纲吉。」
他该注意到的。
那时,他喊的是他的全名。
那时,他的t重轻的不可思议。
但他没有。
因为对方那b平时还要缓慢的语调,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做了件胆大包天的事,脑袋轰的一声如触电般迅速缩回自己的手,甚至退了几步拉开安全距离,表情无措而惊慌,「对、对不起,但是我、我真的很生气」
「我知道。」对方那简单的三个字轻易的打断他的慌张。
「你你知道?」他的表情不用看镜子都知道很扭曲,「你知道?你知道什麽?你知道什麽!!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他压抑的情绪再次无法抑制地爆发,「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你怎麽可以答应这种事!?你怎麽可以!你既然有读心术、那就应该知道!知道我不可能接受她们!我明明是——」
「我知道。」这次,他没有看露对方那一瞬间的皱眉,似是痛苦又似是厌恶。
他整个怔住了,汹涌的情绪如冷水一头浇下,只能睁大眼睛看着对方,等待对方的下一句话。
「但你知道不可以,阿纲。」他没有捡起地上的礼帽,只是理了理领带後转身离开了首领办公室。
「你知道不可以。」
对,他就是该si的什麽都知道。
所以,才会一直没有说出口。
因为他该si的害怕,最後肯定会到来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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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离开了。」
他错愕的从文件中抬头,望着对方那一身轻松只拎着一个手提箱的模样。他试图说服自己对方只是离开短暂的几个礼拜,很快的,很快,他就能在这里重新见到他淡漠的身影。
他骗了自己这麽久,不会连这最後的骗局都演不起。
他还记得,当他想弯起微笑装不在意的说让他想回来便回来的潇洒话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