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剑中(E,正剧向)
哼一声後便跟着侍从离开了。
通廊霎时便只剩纲吉和两人。整了整装,正要向皇太子殿下行礼时,对方却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把他再次b退靠上了墙面。
「为什麽不反抗?」那几乎是咬牙一字一字吐出的颤抖声音令有一瞬的诧异。
「他是爵侯,」淡淡的解释了,「在您即将继位的当下,卑认为不该和爵侯起冲突,他们毕竟控制了我国一半——」
「我管他是谁!!」纲吉怒吼,神情愤怒懊恼自责复杂的让读不懂他想表达的意思,见一副他是无理取闹小孩的不解模样,纲吉突然重重的一拳擦过他脸颊击在墙壁上。
「为什麽不相信我!?」
&皱眉,「殿下,卑不懂——」
「不要让我听到那个字!不要、不要再这样说自己!」纲吉低吼,揪着衣襟的手不断的颤抖,「你已经不是剑奴了!不要再说那个字!」
似乎一下子什麽都明白过来,垂下眼,看着眼前激动莫名的皇太子。
他叹了口气,「殿下,您在白费力气。」
「我没有!」纲吉神态一僵,却是迅速一秒反驳他说的话。
&却不给纲吉任何机会,「您有。不论您怎麽反驳,我是剑奴,是竞技场的剑奴,这剑奴的烙印直到我si都不会有任何改变,这卑贱的身份不会因为您的话语而有任何改变。」
纲吉瞪着那双冷淡的乌瞳,愤怒逐渐退去,目光却染上了哀戚,那神情难受的让一怔,目光一动居然兴起逃开的念头。
「或许或许真是这样,或许、你一辈子只能是剑奴,但是但是啊!」纲吉无措的望着他,「你不要把自己钉在那个位置上啊!我可以保护你的!不要忍!不要退!我会保护你的!你就算把爵侯杀了我都会替你解决的!不要、不要就这样局限住自己啊!」
「我可以保护你的!」
似乎被纲吉的目光所震慑,盯着他沉默许久才开口,「这不值得。」
是的,非常不值得。
拥有半片国土的爵侯和什麽都没有的奴隶,孰轻孰重,一眼就能分出来了。
纲吉注视着他,苍白的脸浮现出惨淡却温柔的笑靥。
对我而言,你值一切。
请相信我,。
望着皇太子离开的背影,收回目光倚着通廊柱,低垂着脸不知道在想什麽。
「诶?这位不是那天在祭礼宴上代表纲吉殿下的大人吗?怎麽一个人在这边?身t不适吗?该不会是被c坏了吧?真看不出纲吉殿下是这样的人呢。」又是另一道陌生的嗓音响起,一道脚步声就这样b近到他面前,如刺般的打量目光肆无忌惮的就这般盯着他瞧。
「喂喂?贵国的礼仪就是这样教的吗?区区一个受宠的剑奴就敢无视他国第一来使?真是不把我国放在眼里啊?」对方见没有任何反应,话语更加猖狂了,「还是自负是贵国特se?不过是供人亵玩的奴隶而已,竟然这样目中无人啊!真是——」
「泽田纲吉。」
「嗯?」来使睨着敢打断他话语的剑奴,看着对方虽然抬起头了目光却似乎越过他看着什麽,让他恼怒起来,「你刚刚说什麽?」
&收回远眺的目光望着眼前找碴的来使,「你觉得泽田纲吉怎麽样?」
「哈!你居然直呼你们国的皇太子殿下名讳!?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啊!又或者是贵国的皇太子太软弱太柔气的让一个卑下的剑奴都可以欺到他头上?这还真是」来使讽刺地摇摇头,「有那麽个柔弱胆小的皇太子和你这样狂妄的剑奴,看来贵国不久就将亡於两人手中了呢!」
听着对方的嘲笑,却是一反常态的露出若有所思的微笑,「或许真是如此吧。」
「什麽?」来使怀疑自己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