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剑下(E,正剧向)
的温软温和的模样,歛下眼底的情绪,朝他缓慢而坚定的行礼。
「定不辱命。」声调是那样的平静沉稳,带着绝对的自信。
闻言,纲吉灿烂的笑了,「嗯!那就拜托你啦!」
一回过神,底下的将领大臣再次炸锅轰鸣。
「这怎麽行!皇太子殿下!这绝对不合规矩!您怎麽可以让一个剑奴拿着你的令牌作威作福!」
「皇太子殿下三思!区区一个剑奴是绝对不懂如何指挥士兵!更不用论是jg锐铁骑了!」
「这於礼法不合!这是绝对不行的!」
&又回到最初参加会议的不闻不问状态,连目光也懒得给;纲吉则噙着温润的微笑,随着底下音量的加大而逐渐加深,最後待气氛燃至爆点并开始数落旧帐时不疾不徐的开口了。
「那麽,你们谁要代替率领五千铁骑去和对方三万大军争回那个战略地?嗯?」他笑yy的望着再次你看我我看你的将领大臣们,笑容一冷,温润的气势瞬间转为凝滞的威压魄力。
「没有?」
「那就通通闭嘴。」
「从现在开始就是握有我令牌并率领五千铁骑的千骑长。」纲吉沉声说道,眼中仿若有金se火炎在燃烧,炯灿而凛然,「在这个混乱的时刻,要是有谁再多说一句关於我新任命的千骑长的混话扰乱军心——」
「他就是在挑战我的威信。我会很乐意告诉他、与我作对的下场——」
「将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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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在和全部的人作对。」
会议後只剩他们二人时,纲吉未回头听到的就是这麽句话。闻言,他轻笑一声,转头朝他露出纯粹而灿朗的笑容,「我是啊。给你困扰了吗?」
「我无法对您的做法有任何评论。」睨了他笑的欠ch0u的脸一眼,玩着自己手中的令牌,沉默许久後使劲把令牌抓在手中,朝纲吉欠身,「谢殿下庇佑与信任,我会把战略地夺回来的。」语调清冷而容不得人质疑:他,就是做得到。
「嗯,我相信你肯定行的。」纲吉淡哂,对於这一点,他一直没有任何的怀疑。
毕竟,离他最近的人就是他啊。看到了什麽、听到了什麽、嗅到了什麽、学到了什麽——
这一年又一年的时间,他一直是陪在他身边的。
纲吉望着,朝他伸出手似乎要抓住什麽,却又止在半空而後垂下,「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的。只是其实其实我一点也不在乎最後有没有抢回来。」他突然低低的唤了声他的名字。
「什麽事?」昂头望着他,凛然的黑瞳如静谧的夜映着纲吉略显落寞的神情,而後他听见了他那细微的呢喃。
细微却谦卑,彷佛在向上天祈祷。
请一定平安回来。
&挑眉,安静的注视皇太子,见他抿唇不安懊恼自责的复杂神情,深邃凛冽的眸划过一丝温暖的笑意,他执起皇太子的手、单膝落地在那手背上烙下轻柔的吻。
「谨遵谕令,殿下。」
屈膝跪礼。
帝国将军对皇室誓忠时的礼节。
一生一世的承诺与忠诚。
纲吉笑了,那样的满足。他握紧了与他相叠的手,站起身在那墨黑的发上落下一吻。光芒洒落,如神圣的祝福。
「祝武运昌隆,我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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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无名的流火眨眼便成无惧无畏的马尔斯之炎,他的出现若破晓晨光降临战危的边邻地带,瞬间驱散晦暗带来胜利的荣光。
赢的是那样的乾脆俐落不拖泥带水。
一人单骑,率领二千铁骑正面破敌,做败退诱敌深入木林,放火打乱军纪军心,趁大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