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咖啡事件后，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见到她。

    那天...谢谢你送的干洗券。她小声说，脸颊微红，还有道歉卡片。

    我的喉咙发紧：你怎么知道是我

    字迹啊。她微笑，和你在会议上画的示意图一模一样。

    我这才想起自己确实在卡片上随手画了个小笑脸。苏柔比我想象的更加细心。

    苏柔，电梯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声从后面传来。顾承霄大步走来，看到我时微微挑眉：姜小姐，准时。很好。

    他的目光在我和苏柔之间扫过，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你们认识

    顾总早。苏柔甜甜地笑了，姜小姐之前来设计部咨询过用户界面的事。

    这个谎言来得如此自然，我几乎要为苏柔的机智鼓掌。顾承霄点点头：那正好。苏柔是我们APP项目的UI设计师，你们会有很多合作机会。

    他说话时，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脸上，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而当我看到苏柔自然地挽上顾承霄的手臂，小声和他说着什么时，胸口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涩。

    系统提示：嫉妒情绪符合角色设定，奖励轻微愉悦感。机械音突然响起，接着一股暖流涌过我的全身，让我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我猛地咬住舌尖。系统在操纵我的情绪！它竟然能通过化学物质影响我的感受！

    顾承霄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显然听到了我的发现。他轻轻挣脱苏柔的手：苏柔，你先去准备会议。我和姜小姐有些事要谈。

    苏柔乖巧地点点头离开了。顾承霄立刻将我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它刚才做了什么

    系统...它释放了某种化学物质，让我感到愉悦。我声音发抖，因为它觉得我嫉妒你和苏柔...这符合恶毒女配的人设。

    顾承霄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我们必须加快调查。这种程度的神经控制...已经超出了普通技术的范畴。

    顾总！会议五分钟后开始！秘书在远处喊道。

    顾承霄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走吧，顾问小姐。记住，表面我们是对手，私下是盟友。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向会议室，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表面对手，私下盟友——多么复杂的关系。而更复杂的是，当我看到苏柔对顾承霄微笑时，那种挥之不去的酸涩感，到底是系统强加的，还是...我自己的真实感受

    顾氏集团的会议室里，二十几名项目组成员围坐在长桌旁。我坐在顾承霄右手边第三个位置——一个微妙的距离，既不过分亲近，又不至于疏远。

    根据昨天的用户反馈，最大的顾虑仍然是隐私问题。产品经理推了推眼镜，尤其是心理健康数据部分，用户担心会被雇主或保险公司获取。

    技术总监接话：我们已经在加密上下功夫了，但用户教育是个长期过程——

    不如换个思路。我忍不住打断，与其说服用户相信我们会保护隐私，不如让他们实际掌控自己的数据。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我。我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但想到在原世界处理过的无数类似案例，我的专业自信渐渐占了上风。

    我们可以设计一个数据自毁功能。我拿起平板电脑，快速画了个简易流程图，用户完成每次咨询后，可以选择立即删除记录，或者设定一个保留期限，到期自动销毁。

    会议室一片寂静。我偷瞄了一眼顾承霄，他正盯着我画的示意图，表情难以捉摸。

    这...这太激进了吧产品经理结结巴巴地说，数据是我们的核心资产啊！

    信任才是。顾承霄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按姜小姐的方案做原型设计。

    我胸口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陌生世界里，第一次有人真正认可我的专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