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周楚楚心里升起了一gu怒意，她想无论如何，她也要当面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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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周楚楚就开车去了潘yan。她不知道程栋在潘yan的家在哪里，那就去省委党校吧。

    她开了两个来小时，到了省委党校门口，她给程栋打电话，第一个电话，没人接。

    周楚楚坐在车里犹豫了很久，她想，就算是分手，程栋也绝对不是这种避而不见的人，这不是他处理问题的方式。他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周楚楚心里慌起来，她又忍不住打了一个，这回电话响了很久，程栋才接起来。

    “楚楚。”他说。

    “你在哪里呢？”周楚楚问。

    “楚楚，我来京了。秦棉的爸爸情况不太好，我现在在医院。”程栋说。

    所有想说的话，一瞬间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周楚楚眼眶sh了，她想跟程栋说自己也不太好，自己家里也遇到了事情。

    可她没办法说出口，她听出了他声音里浓浓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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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一个b他小十岁的小nv朋友，他们的人生还没有来得及进行深度的捆绑和融合，她没有办法为他分担任何压力，她甚至连边都够不着。

    “你看到我的信息了么？”半晌，周楚楚只能拣了一个最无关紧要的问题问他。

    “我看到了楚楚，想回你的时候，被一件紧急的事情给打断了，后来就忘记回你了。对不起，我也很想你。”程栋说。

    前面的话，周楚楚信。最后一句，周楚楚不信了。

    程栋没有问她到底有没有去潘yan，周楚楚也没告诉他自己此刻就在潘yan。

    没有意义了，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周楚楚听到电话那头，一串高跟鞋跑动，逐渐靠近的声音。

    “程栋，爸爸醒了。”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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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的爸爸，还是他们的爸爸？

    “好。”程栋对着那边回答。

    不等程栋说话，周楚楚赶紧说：“你快去忙吧。”

    “好，等过阵子事情处理好了，我就回海西。”收线前，程栋说。

    “好。”周楚楚挂了电话，启动车子，回家。

    她不明白程栋为什么还要做出一副好像还想跟她在一起的样子。

    他明明在行动上已经不管她了，可打电话的时候，又假装很想念她，很对不起她。

    周楚楚嗤笑一声，大概是先随便哄哄稳住她，b现在就分手让她闹起来，更省力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