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归还的人生
,张开腿,谢渊亭抬腰顶入叶洲的虎口,囊袋好几次撞上了叶洲臀肉,像是在完成一场真正的交合。穴口咕叽咕叽往外冒水,太痒了,叶洲急迫地想要谢渊亭,把手拿开,勾住谢渊亭的脖子,抬起腰上下去蹭谢渊亭的物体。
“不怕了?”谢渊亭咬他脖子。
“好久没做过了……”叶洲嘟囔。因为恢复身体的医嘱,这几周一直刻意保持禁欲状态,偶尔他给谢渊亭口交几次,但谢渊亭就没进入过他体内,这下可真是“小别胜新婚”了,叶洲仿佛又回到了初次性爱的时候,但身体又太过想念谢渊亭,只要一靠近就愉悦地流水,谢渊亭笑他:“那你坐上来?”
“那你别往上顶,太刺激了!”
叶洲跨坐在谢渊亭身上,含着龟头一点点往下咽,东西太大,叶洲慢慢感受着被异物贯穿的快感,生理和心理都是极乐的,没有痛苦,叶洲快速摇动腰肢,在谢渊亭身上疯狂索取。谢渊亭托着他的臀肉,在高潮来临之前,叶洲咬着他,“别退出去!都射给我!”
“会不舒服吗?”
谢渊亭挤入生殖腔,叶洲呼呼喘息,手搭在谢渊亭绷紧的腹肌,谢渊亭的体重全压在他身上,叶洲的小腿无力搭在谢渊亭肩上,被折叠成一个柔软的形状。叶洲强撑着笑起来:“你要是敢拔出去就死定了。”
叶洲如愿以偿得到了谢渊亭肆意地发泄,生殖腔被反反复复灌满,谢渊亭咬他的腺体,发狠地往里操干,叶洲双腿间湿肿不堪,腿肚子打颤。
一场性事过后,谢渊亭从浴室里出来,拿热毛巾给他穴里清理,叶洲摇头,吻他的唇角:“我的宝贝,不要伤心了。孩子多的是,我再给你生一个。”
叶洲其实没有他看上去那么热情,他对一切事物都是淡漠的,只要谢渊亭想要,他什么都可以给他,什么都可以抛弃,可谢渊亭却并非这样认为。孩子毕竟是一条生命,无可替代,留下的创伤无法被掩埋,只能随着时间慢慢遗忘。
晚会颁奖那天,所有嘉宾有条不紊地到场。叶洲从机场落地,因为台风延迟航班,他打电话给经纪人,谢渊亭已经到了会场,叶洲正要往出口跑,突然撞上一个人影。
行李箱倒地,所有人都往这边看,叶洲如坠冰窟,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钟楼里的男人直直站在他面前,如同噩梦再次降临,暴雨、闪电、狂风,以及那张和他相差无几的、挂着阴森笑容的脸。
叶洲刚要说什么,脖子一阵剧痛,在意识散去前的最后一秒,男人轻蔑地笑起来:“周宴清,你也是只会偷别人人生的垃圾罢了。”
“叶洲还没到吗?”
主持人紧张地向后台确认,颁奖仪式很快到了最佳演员的环节,如果叶洲还不到场,为了保证颁奖典礼不出事故,只能找一个替补暂时上去了。谢渊亭微蹙了一下眉,他在观众席,不清楚后台的情况,但直到现在他都没打通叶洲的电话。
就在主持人念到名字的那一刻,谢渊亭又坐了回去,心里悬起的石头骤然一松。叶洲如约而至,身着一席华丽的晚礼服,拿过奖杯,面露微笑,款款向观众弯腰致谢。
主持人调侃追问叶洲最想感谢谁,叶洲笑了笑,公式般地说了一堆客套话,最后回答说最想感谢我的家人。
典礼还未结束,叶洲谎称身体不舒服,溜过经纪人和一堆狗仔的监视,牵起谢渊亭的手在路上奔跑。
暴风雨已过,路上多了很多湿漉漉的叶片,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皎白圣洁的月光铺洒在谢渊亭身上,他们仿佛又重回了高中时期,偶然的一次逃课,叶洲差点被巡查老师发现。
谢渊亭故意笑他,“你当时可紧张了,连攥着我的手都没发现,没想到啊,好好学生也有变坏的一天。”
“笨蛋,那不是因为怕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