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为什么那么熟练啊!
道答案,前半生谢渊亭的生命被叶洲填满,他也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会一辈子和叶洲在一起,如今要把一切推翻重来,谢渊亭需要时间,把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回忆和习惯剥离开来,再重新放入一些东西。
“睡吧,。”
谢渊亭拍他的背,难得露出了一抹温柔。周宴清眼眶因此变得红红的,趴在他身上咬谢渊亭的下巴,直到把他白皙的锁骨吮出一片吻痕,这才罢休。周宴清告诉他:“我妈给你的美人镯是周家给未来儿媳妇的,相当于已经承认了你是我的人,谢哥,我这一辈子就认定你了,栽在你身上我也认了。”
谢渊亭被这一番惊天动地的表白震得后半夜才养出睡意,他心乱如麻了几个小时,不断思考他和周宴清的关系,倒是周宴清趴在他胸口倒头就睡,俨然把他当成了个人形抱枕,死活不愿松手。
幸好屋内开着空调,温度还挺适宜,谢渊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搭在周宴清背上,稀里糊涂睡着了。
谢渊亭很少做梦,这一晚居然连续做了好几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他被人骑在身下缠绵,居然是春梦,谢渊亭醒不过来,他把男人用力按进自己身体里,吻他的脸颊、唇角、眼睛,每一处亲吻都写满了深沉的爱意,谢渊亭唤他的名字,叶洲。可他并不是叶洲,谢渊亭真正迷恋的是那个失去记忆的叶洲。
那个人有着叶洲的长相,同时又有着谢渊亭所深爱的灵魂与性格。万一真是这样就好了,谢渊亭沉溺于一时的欢愉,恨不得永远溺毙在这场梦境当中。一股木质花香的气息扰入了他的美梦,谢渊亭沉沉苏醒,梦里的oga消失了,变成了现实中周宴清的模样。
早晨的意识是最为薄弱的,更别提刚做了一场春梦,周宴清一丝不挂睡在他身上,入睡是怎么样的姿势,醒来就是怎样的姿势,谢渊亭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晨勃支起的帐篷就顶在周宴清腿缝里。
熟睡中的周宴清似乎觉察到不舒服,脸贴在谢渊亭颈窝里,无意识扭了扭屁股。
谢渊亭忍住想要把人踢下床的冲动,搂住周宴清细痩的腰,慢慢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才刚成功了一半,周宴清微微睁开眼皮,伸手环住谢渊亭的脖子,声音带着晨起时的半哑:“你是去洗澡还是撸管啊?”
“你知道?”看他早就醒了,谢渊亭也不故作温柔,直接把周宴清掀翻,踩着拖鞋下了床。
蓝色鸢尾花的香气充盈整间卧室,周宴清稍微眠了会儿床,清醒了几秒,推门走入浴室。
浴室窸窸窣窣,他快速漱了个口,拿冷水冲了冲脸,水滴沿着他的下巴往下坠,周宴清跪下来,仰着头给谢渊亭口。
粗大的阴茎塞入口腔内,周宴清忍耐住胃里上泛的恶心感,从囊带吸吮到前段,他刻意弄出啧啧的水声,仿佛吃不够似的,谢渊亭捧住他的后脑勺,加了点力度,周宴清立刻心领神会,收住牙齿一下子含到最里头,细窄的咽喉带来最紧致的收缩感,把谢渊亭逼出一阵粗重的喘息,周宴清含着笑意望他,似乎在邀功。
谢渊亭捏他鼓起的脸颊:“是经常做吗?为什么这么熟练?”
周宴清幽怨地瞪了他两眼,吐出来,撒谎说:“冰淇淋含多了就会了。”
这时候,外面的门突然响起来,周母在走廊外敲门,周宴清忙应了一声,周母说:“宴清,醒了没?我和你爸今早要赶飞机,帮我和小谢说一声,早饭让阿姨给你煮。记得也叫一声晟煜起床。”
“唔……知道啦,路上注意安全!”
门外的声音消失了,周宴清含得腮帮子疼,感觉到舌腔里的硬物剧烈地跳动了两下,他站起来,弓过身,双手扶住墙。谢渊亭搂住他的腰身,将性器塞入他闭合的大腿缝里,开始模拟性交抽插,一次次撞击他的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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