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不好意思又c错……没有!
。”
周围人神色一凛,周老处尊居显,有声望有地位,平时都不掺和这种乱七八糟说闲话的事,今天居然难得破了例。几个男人心头止不住犯怵,心想今天要玩完儿在这里,早知道就不乱嚼口舌,肠子都悔青了。
周老不怒自威道:“小谢啊?过生日还来看过我,是个好孩子,眼睛干干净净的,现在很少遇到这样有礼数的年轻人了。我孙子喜欢他,要和他结婚,那他也算是我周家的一份子,如果要对小谢私底下陷害报复,那就是跟我周家作对,你们说是不是?”
“……哪能呢,周叔,您误会了,就算我们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子啊!”
“就是就是,请您老放心,我们也是今天才听说有这么个人,没仇没怨,是绝不会为难一个年轻人的!”
几人赶紧表忠心,发誓自己再也不随意揣测别人,寻了个由头赶紧夹着尾巴灰溜溜逃了。周宴清大仇得报,扬眉吐气地“哼”了一声,周老敲他的额头,嫌弃道:“瞧你这个不争气的样儿。”
“喏,爷爷,是他们先犯贱的,正好被我听到,说我坏话我还能忍,说我谢哥就忍不了了。要换作是高中,我早一拳就揍过去了。”
周父周母来得迟,听闻了儿子在宴会当场发飙,顿时拧了拧周宴清的脸颊,周宴清吃痛地躲到周老身后,母亲叹口气说:“真是个赔钱货,你准备什么时候把那件事情的真相告诉给他,当真要瞒着他一辈子?”
周宴清心虚地答:“看情况吧,他要是不跟我提,我也找不到好时机啊……”
大厅门口出现一道西装革履的修长身影,就像磁带被突然卡住,周宴清回答得好好的,忽地滞了一下,周母望过去,周宴清双眸一亮,迫不及待说:“我谢哥来了!妈,有什么事再叫我,我先去找我谢哥去了啊!”
周母:“……”
果真是男大不中留。
谢渊亭刚一到会场,无数人对他投来敬意的目光,一拨接一拨的陌生宾客跟他打招呼凑近乎,像是生怕得罪了他。谢渊亭正一头雾水,周宴清从后头悄无声息靠近,搂着他的腰身轻浮地勾引,活像个登徒浪子,“帅哥,一个人?”
此时宴厅大堂萦绕着一曲浪漫且有情调的小提琴乐,谢渊亭耳畔传来如丝如缕的热气,周围不少人投来惊异好奇的目光,谢渊亭不知如何回应。周宴清抓着他的手,笑着说:“走,带你私奔。”
两人越过长廊,下过石阶,来到一处大理石雕喷泉旁边,茂盛的灌木花丛飘来飒飒的响动,浮动着草木香。微风荡漾,掩盖了唾液交换的暧昧水声,周宴清趴在胸口呼哧换气,谢渊亭抹掉他嘴角潋滟的水光,问:“不是说让我来见客人?”
“谢哥,你吻技真好……肺活量得有五千了吧,吻得我腿发软……”
周宴清勾着谢渊亭脖子,咬他的喉结,很没底气地说:“是我的错,现在不用了。估计现在没人不认识你了。”
“?”
谢渊亭疑惑地眨眼。周宴清恢复了力气,退开一步,绅士地躬下身,宴厅优雅的小提琴曲仍在飘荡,喷泉洒落水花,周宴清眼底蕴着柔和的爱意,问他:“先生,我能请您跳支舞吗?”
“真不适合你,”谢渊亭把手递过去,说:“以你的风格,我以为你会直接抓着我跳起来。”
“刚刚确实想这样做,不过偶尔要让你见识下不一样的我嘛。”
周宴清往前迈了一小步,手搂着谢渊亭的腰,自然而然成为了主导的男伴舞步。谢渊亭将手搭在他肩上,挑了下眉:“刚学?”
“昨天练了一晚上,脚后跟都被磨破皮了。”周宴清小声嘟囔道:“应该没有漏破绽吧?我跳错了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初学者都会把注意力集中在脚上,从刚才开始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