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不好意思又c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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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谢渊亭并不在意周宴清的过去,但alpha的占有欲是无比强烈的,周宴清后颈有另外一个人种下的终身标记,谢渊亭从心底里觉得扎眼。
也许那名alpha和周宴清有很深刻的过去,在生命里留下刻骨铭心的痕迹,所以周宴清才会在向他求婚之后仍然保有这枚标记。
谢渊亭没有过问,也不愿承认自己在嫉妒,人心就是如此复杂。尽管他嘴上说不支持周宴清为了任何人改变,但在某一刻他强烈地希望周宴清对他坦诚,至少在爱情方面,如果不爱他,至少不要装出那么深情的模样。谢渊亭讨厌背叛。
谢宅做了一场大扫除,花田里的郁金香一夜之间被铲没了,连带着园子里仅有的那几株。别墅内关于叶洲存在的所有痕迹、谢渊亭和叶洲的婚纱照、甚至洗漱台紧挨着的两个漱口杯,鞋柜里摆放的拖鞋、衣柜里占了一半的衣物……都被拿去换了新的。
谢渊亭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如果一个人已经侵入了自己的生命,谢渊亭不惜伤筋动骨,也要用刀刃将他从自己骨肉中剖离出来。
谢渊亭谢绝了庄女士再安排管家照顾自己,他已经成年,不需要像小孩子一样被别人照看,他只是后悔没有早一点发现许妈的身份,没有多喊她一声“妈”。如今的谢宅太过冷清了,一点人烟气都没有,谢渊亭从浴室出来,只听“咔”一声,黑暗笼罩下来,屋内的灯光全熄灭了。
是大范围的市区停电。
谢渊亭打开手机前置手电筒,去储物间找到了几根蜡烛,以及一本沾满灰尘的笔记本。里头是叶洲的字迹,也不知道是谁扔进这里的,谢渊亭随手放在桌上,拿湿纸巾擦了擦手心。
头发丝还在往下掉水,停电也用不了吹风机,谢渊亭随意拿浴巾裹了下身,打算去后屋开发电机,这时,他听见一楼的大门被打开了,谢宅的安保措施无比齐备,有家门钥匙的只有这几位,谢渊亭原以为是自己老爸老妈摸黑回来了,便没多管,但听脚步只有一个人,黑暗中的轮廓不甚清晰,谢渊亭迅速回房间找了件衣服换上。
身后的卧室门忽然开了,脚步声逼进,一只微凉的手抚在后腰间,谢渊亭动作一顿,转头,呼吸相互交织,却看不清那人的脸。
刚套上的白衬衣被粗暴扯开,扣子都崩掉了好几粒。柔软的唇印在胸膛,手指流连在结实的背肌上,谢渊亭难耐地低喘,手往前一推,按到了oga凸起的乳尖上,随即发出一小阵模糊的呻吟。
今夜没有月光,两人缠绵着倒在床上,谢渊亭咬男人的唇,男人就把舌头伸出来让他舔,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绞在他腰身,谢渊亭往后摸到了男人后颈上的标记,食中二指掐了下柔软的腺体,oga咬住谢渊亭的肩膀,被逼出一阵快意的低吟。
“啪啪啪”的拍打声随之响起,湿答答的内裤吊在脚踝,每一次捣入都带出了更多粘腻的爱液。
谢渊亭知道自己在操周宴清,高潮的反应和喘息的幅度是骗不了人的,身下那人的心跳太过强烈,谢渊亭太了解周宴清了,只有周宴清才会如此坦诚地暴露欲望。可渐渐的,一股熟悉的感觉上泛,谢渊亭脑子不受控制地将他和另外一个人重合起来,随后的一切逐渐开始变了味道。
男人大口大口喘息,像溺死之人抓住了求生的稻草,男人紧抱着谢渊亭,欢愉声变成了哭泣和求饶,下体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深,仿佛是为了印证什么似的,体内紧密的媚肉被粗物捣开,吸吮着、挽留着,谢渊亭插在他体内往里蹂躏,拔出来时甚至发出了“啵”一下的水声。
男人浑身羞红,脚趾蜷缩着,身体仿佛要烧起来,谢渊亭把他翻过去,扶住器物再度横插了进去。
他和周宴清没有试过这样的姿势,像公狗交配似的,纯粹发泄肉欲。男人慌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