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不记得了?」
吗?」
「是的。」伊森回答。
「为什麽?那似乎不是最致命的部位。」
「受到爆炸的影响,当时我的视野极不理想,加上手臂受伤的限制,我认为自己在衡量过杀伤力与命中率之後,做出了最稳当的选择。」
「我们并没有在现场找到目标的屍首。」茱莉亚金恩往後靠住椅背,她没说出口的〝为什麽〞三个字明显表现在声音与眼神里。
「报告长官,如同我一个月前、半个月前、两周还有三天前在医院所做的各式各样报告中提到的,现场邻近河岸,依据目标最後所处的位置,他很可能掉进河里,被冲到不知道什麽地方去了。」伊森的视线在西奥多与金恩之间流转,意外於面谈的发展方向。
「所以你并没有亲眼看见目标掉进河里,被水流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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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极不情愿地承认,「没有,我确实没有亲眼看见。」
茱莉亚金恩意味深长地嗯了一长声,满脸的不信任。
「现场的确有血迹,雅科夫的血,位置符合伊森的叙述。」西奥多声援下属道。
「但是打捞没有成果。」又一次,金恩的视线不对着说话的西奥多,而是锁定在伊森脸上,「很奇怪不是吗?你觉得是怎麽回事?」
「我不知道,」顿了顿,他补了一声,「长官。」
「不知道?你不知道?」金恩的声音渐渐拉高起来,「亨利雅科夫是一名只看报酬多寡,不在乎法律、道德或良知的冷血杀手,多次受雇於恐怖组织,造成难以计数的伤亡。我们追捕他超过十年,投入大量时间jg力与人力物力,得到这一次极为重要且难得的机会,最後换来什麽?血迹、推测、数不清的财物损失!」
伊森萧耸耸肩。
他立刻遭到责问,「那是什麽意思?」
「没有什麽意思,」他几乎能听见西奥多的叹气声,却还是忍不住,咧开嘴一笑,「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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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萧的笑容,大部分人都认同是别具魅力的,配上他出众的外貌,妥善运用时,他能更快获得信任、哄人开心、猎取无数芳心,是工作上的一大助力。而用来激怒他人,也有同样的好功效,就像此时此刻。
他知道他不应该,可是他又能怎麽办?当茱莉亚金恩的那种语调开始出现,谁都晓得无论说什麽做什麽都没有用处,还不如让自己开心一点。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究竟哪里得罪过对方?自茱莉亚金恩三年前上任起,他就处处被找麻烦。起先他还努力挽救,装乖装傻、正经严肃、亲切友善,甚至无耻谄媚,什麽模式都尝试过,却越是努力越惨烈,只好双手一摊宣告放弃。
反正他始终在单位的第一线屹立不摇,证明国家需要他的程度远胜过金恩讨厌他。而他的功绩的确亮眼又有效率,很少像这一回,ga0出需要被同僚救援送医的场面。但是,对手可是雅科夫啊!每一个人都理解、都说着,「既然是雅科夫,那可真没办法啊!」每一个人都这麽说。
每一个人,除了茱莉亚金恩。
「优於常人的t能与反应,在任何环境都能jg准发挥,是你们这些作业的外勤探员必备的条件,若你们无法发挥优势,只剩下不受控制的我行我素,那是非常危险的事!所以我一直反对给予外勤过多的自由,执行任务需要的是团队,是监控与约束!」
「长官,我很不愿意提醒您,和亨利雅科夫直接交手过,还能活着听长官训话的探员,我可是非常稀有的一个。其他时候,或者说大多数的时候,您只能在葬礼上致词,那样的演说内容有点尴尬吧?」
「听着,你们两个——」西奥多试着劝阻,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