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与戒备
地躺在小榻上。不脱外衣躺在这床上,未免招人嫌弃。
犹豫片刻,清岄悄悄瞟了眼案几前的苏锦云。
见他专注夜读,似乎不会注意到自己,清岄遂悄然褪去厚重冬衣,钻进了被褥。松软温暖的触感瞬间包裹全身,b起她那又y又窄的小榻,实在是舒适太多。
清岄蜷缩成一团,目光时不时飘向苏锦云沉静的侧影。
想起方才秋玉所言,他待自己的确与旁人不同。强留她在府中,还指派她日夜相伴,稍有眼力的都看得出他对自己别有用心。
可这份独特的偏ai,究竟出于何种感情?
清岄的家乡小村里,曾有个恶霸觊觎母亲的美貌,yu强占为妾。母亲誓si不从,连夜带着她逃离村庄。
清岄还记得母亲说,那恶霸不过一时兴起,纵然侍寝在侧,等新鲜感褪去,也会像弃糟糠般将人抛弃。
幼时的清岄暗自揣度,莫非父亲也是如此?由此,她渐生“天下男子皆喜新厌旧”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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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苏公子对她,也是新鲜罢了。
辗转反侧,倦意渐浓。清岄再也抵挡不住睡魔侵袭,眼皮渐垂,决定小憩片刻。待苏锦云过来,她再悄悄回到自己的小榻。
夜半三更,苏锦云看完最后一篇《纪效新书》,轻声走到床畔,垂眸端详那张芙蓉睡颜,若有所思。
他知晓清岄对自己有戒备之心,故而以“暖床”为名,哄她先睡在自己榻上。她越是惶恐慌张,他就越想挑逗于gu掌之间。
初见清岄时,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油然而生。明明从未谋面,却似曾相识。为探究这份亲近的缘由,他执意将她留在身边。且不忍心将她弃之于茫茫人海。
倒不如做一回恶少,强行将她囚在府中。
苏锦云吹灭烛台的蜜烛,轻轻掀开被褥一角钻了进去,嘴角噙笑,欣然看着她散乱青丝下的白净侧面。
他想要的东西,从未有过没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