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八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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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找了可乐跟阿豆拖我出门,老爸还在门口踹了我的pgu一脚,告诉我没到晚上八点不准回家。哪有把儿子踹出门的老北?
哑巴却说我老爸很好,好个p!
那脚到现在我的pgu都还在痛,更痛的是我的心啊!被自己老爸踹pgu的痛心啊!
哑巴知道我在她走了之後就开始写日记的事,他叫我从今天开始,不要在後面加注她离开了我多久,我现在照做了。
他说,越是纪录就越是在意,越在意就越忘不了那段伤痛;虽然她是因为生病离开的,但是她走的时候是幸福的。
我不懂哑巴为什麽说她是幸福的。
九月十五日。
开学了,痞子还拿着拐杖,前阵子打的石膏已经拆掉了,但是他的右脚还是缠着绷带。
可乐真的跟那个中文系的大n妹一起了,手脚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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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花交了新男友,痞子每次看见那个经济系的男生就目露凶光,浑身杀气。
我们也只能劝他不要太激动,谁叫他害人家的脸受伤?好在没有留疤,不然班花的爸妈绝对不会放过痞子。听说还差点闹上法院,是班花帮痞子求情,事情才没演变成那种地步。
今天阿翔看到我的时候笑得一副不安好心眼的样子,我完全忘了宿营这回事,所以我就赶快把正好在我旁边的痞子献给笑得像下一秒就会杀人的阿翔大魔王。痞子大叫着我根本没跟他说过这件事,不过他还是因为「前会长」这个身份而被阿翔叫人架走了。
我亲眼目睹了一起绑架事件,不过我没有报警,倒是跟着哑巴一起目送痞子离开,只差没挥手帕叫他不用太挂念我们,我会每天照三餐给他三柱清香,然後他送我一根中指,哑巴也在旁边说我北七。
十月一日。
今天又去了她家一次。
她妈妈老了很多,她姊姊看起来也很累的样子,她们都说很谢谢我对她那麽有心。我不知道该回什麽话才好,只能傻笑地看着她的照片,那是我帮她拍的。
她在医院的时候曾经说过,如果她撑不过去,她的灵堂上,她想要用那张我们那次去淡水玩的时候,我在桥上帮她拍的照片,因为她很喜欢那张照片。
平常总是嫌自己不够上相的她,唯一满意的也只有那张照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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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真的开始能够习惯她不在了。
现在想起她,想起有她的每一天,也不会觉得难过得想哭,这是好现象吧?
顶多x口闷闷的。
她说过:真正的喜欢不是互相拘束,如果我不在了,只要你能偶尔想起我就好了。
十月十日。
台湾的国庆日,放假,我和哑巴一大清早就买了两手的啤酒到海边。
我们当然有自备垃圾袋,不过酒全是我喝的,哑巴没碰半滴。
後来我怎麽回家的我也不知道,老妈说是哑巴把醉si的我从海边载回来。
可乐跟阿豆忙着和nv朋友约会,痞子发了神经说这学期要拚书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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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痞子的石膏拆掉了。
看他最近忙学会的事忙得很开心,被阿翔使唤来、使唤去的,好像没有变成奴隶的自觉?
十二月三十一日。
今年要结束了。
&0u了空到她家坐坐,被下了逐客令。
其实我也明白的,就这样了。
她在我心里还有一个位置在,那里永远属於她的。
&200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