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又是高血压?让他少生点气就行了。"我打了个哈欠。
"不只是这样。"母亲放下茶杯,握住我的手,"医生说他的心脏很脆弱。泽宇,你已经二十五岁了,是时侯——"
"妈,"我抽出手,站起身,"我很累了,明天再说吧。"
上楼时,我听见母亲轻轻的叹息声。在二楼走廊,我停下脚步,望向父亲书房的门缝下透出的灯光。犹豫片刻,我还是走向了自已的房间。
明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会有新的派对,新的赌局,新的女孩。父亲生气又如何?他总会原谅我,毕竟我是他唯一的儿子,虞建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唯一"这个词有多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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