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认主(中)当众下跪认错/佩戴束具
”
谢什么?谢像条母狗,还是谢稳重得体?
实时心电图拉出一条规律起伏的长线,陆长治轻易地被激怒了。他一脚踹开薄叙拿来的银箱,弯腰抓住顾识咎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拽得跌跌撞撞地直起身来,再用力一甩掼到箱边。
顾识咎下意识地抬手撑住地面翻身站稳,又立刻屈膝跪下,餐厅中没有铺地毯,膝盖磕到冰冷石板,发出一声闷响。他顺从地认错:“对不起,主人。”
陆长治眼中有恶意,顾识咎垂着眼睫看着膝前一米的地面,大概是战场上锻炼出来的敏锐感官,赤裸的肩背上应激地立起了一层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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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里是给性奴准备的束具,顾识咎上将,”陆长治说,“在我面前戴上它们。我不会给你一点安抚,也不允许你发出任何声音,如果做不到……”
他轻缓温柔地说:“你会后悔自己居然长了声带。”
顾识咎还不知道箱子中装的是什么,回答也平静:“是,主人。”
他膝行到箱边。箱中放了五枚大小不一的银环,还有一串似乎是玉石材质的珠子,都有小指指甲大小,衬底下还有一层,放着消毒仪、麻醉喷雾、打孔器和手持治疗仪。
顾识咎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把这几样东西依次取出来,低低地唤他道:“主人,”却不是求饶,“请问主人能给奴隶一份说明书吗?这里有几样东西奴隶不知道如何使用。”
陆长治笑了一声,他起身走过来,随手从桌上拿了一柄餐刀,横过刀身挑起顾识咎的下颌。双性性奴仰头看他,眼睫微微颤抖着。
“跪到桌上去,奴隶,”陆长治说,“我教你怎么使用。”
顾识咎爬上餐桌,转过身面向陆长治跪在桌边。他抬起膝盖的时候陆长治看到上面有一点泛青,是刚才下跪时磕出来痕迹。
薄叙捡起地上的道具和箱子放到顾识咎手边,陆长治指间挟着餐刀,锋锐的锯齿似有似无地从顾识咎乳头上擦过,叫它慢慢充血挺立。
刀尖在贴着乳晕的地方轻轻一点:“在这个位置穿孔,戴被细链连在一起的那两个银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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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识咎记住位置,小声说:“是,主人。”
餐刀向下挪去,冰冷的刀身贴在布满鲜红鞭痕的茎身上,顾识咎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看着陆长治用刀尖拨弄马眼,直到它半硬起来,不知羞耻地吐出前列腺液,才沿着冠状沟往下挪了一点,轻轻划出一条血痕:“珠串放进尿道中,这里……戴有铃铛的银环。”
顾识咎呼吸微滞,嗓音是抖的:“……是,主人。”
屏幕上的心电图微微一跳,又平缓下来。
陆长治抬手托起茎身,刀尖慢条细理地拖过红肿充血的细檩,最后停在囊袋间:“左右各穿一个孔,戴最大的那枚银环。管好你的肉棒,母狗。”
顾识咎垂眸看向刀尖停留的位置,手负在身后,指尖冰凉:“是,主人。”
还剩最后一枚银环。环上垂着一条五厘米左右的细链,末端镶嵌了一枚鸽血红宝石。
陆长治转过餐刀,将刀背抵在顾识咎唇间,顾识咎顺从地张口衔住刀身,看着陆长治从箱中取走了麻醉喷雾,指尖勾起剩下的那枚银环:“穿在阴蒂上,母狗,我喜欢看你张着逼的模样。”
顾识咎齿间衔着刀身,不好开口,便向陆长治俯身,带着一点道谢的意思,神色温顺恭敬——至少他没有拿走那个手持治疗仪。
陆长治抬手把贴在顾识咎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最后问道:“是谁施与你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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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顾识咎在无麻醉下给自己打孔穿环,但顾识咎的回答不会被允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