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的回忆,洗漱间,男妓松X被拳交,隔着肠子
觉已经爽到失去控制的下半身——特指大敞的女屄和屁眼穴——一前一后塞进两个粗大的东西。
“老、老公、不要肏了、”男妓的嗓音沙哑又妩媚,虽然带着些虚弱,却依旧浪的人兴致大发,“屄屄都松了、老公、唔嗯~老公让人家休息休息嘛~”男妓虽然是这样说着,却也明白司机是个什么货色,屄松了算什么,司机这种老玩家恨不得将男妓直接玩烂,最好是玩到子宫和肠子都脱垂了才好,是以司机只是呲着牙笑了笑,握着细腰与雪臀的手却是半点没有放开,那根又重新昂扬起来、甚至更加坚硬的鸡巴先是抵在男妓洞开如盛开花朵一般的屁眼屄口磨了磨,将汩汩溢出的淫水用龟头抹开后,才缓慢插进去半根鸡巴的深度,只可惜刚刚那串玻璃串珠太过巨大,男妓的括约肌神经早已麻木,此刻松散黑红的屁眼屄唇含着鸡巴,连吸吮裹弄的力气都没有,司机插了两下,松垮的噗嗤声和如同肏入空气般得的感觉很快就让他意兴阑珊了。
司机拖着男妓换了个方向,这让宋怀得以看见男妓那狼藉的下半身发生了什么——司机先是将男妓两条长腿字平放在大床上,这个姿势一摆好,男妓的女屄就展露无疑了,此刻,那黑红的屄唇中正吐着被串珠顶出的精液,液化的精液混着黏稠的淫水噗噜噜得顺着松软的阴道口往外流着,宋怀看到男妓的小腹颤了颤,他想要移动一下自己酸麻的腿,却被司机严厉喝止,大掌裹挟着风声啪啪得扇在男妓的屄唇上,没两下就把男妓打的屄水精液四溅,乖乖敞着大腿让司机为所欲为。
司机的鸡巴是个典型的棍状粗鸡巴,不长,但是从龟头到鸡巴根部都是一样的粗,远一点看完全就是个易拉罐形状,此刻,司机正把那巨物顶在男妓的女屄口,倒也不磨蹭,借着屁眼屄的淫水润滑,卡了一下就哧溜钻进了那口肥屄中——男妓的屄虽然被肏成了黑红色,但是屄口却是又小又窄,小骨架藏着的肉嘟嘟着簇拥在屄口,司机往里一插,又软又暖不说,滑溜溜黏糊糊的骚香屄水和着他自己前头射进去的精液,爽的司机握着两个白腿弯就开始喘粗气。
司机将男妓的腿弯抬得够高,宋怀得以看清两人肏屄时,那根黑褐色的鸡巴插的红色屄肉一进一出,那屄肉挨惯了肏,却也少吃到这种又粗又硬的好货,爽的像是按了花洒,黑褐色的巨棒咕叽咕叽往里肏,它噗嗤噗嗤往出喷,喷的男妓爽的要起飞了一般,裹在破烂网眼衣里的奶子甩的仿佛按了马达,两个被勾子勾肿了的奶头像是两颗巨型葡萄干,在网眼外颤巍巍得乱甩着。
宋怀喘着粗气,他的手指是够长,一插进屁眼穴里就熟门熟路朝着花心捅去,爽倒是够爽,可吃不到鸡巴的肠肉造反一般缩紧又放开,饥渴得将两根玉白的手指涂满了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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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急的快哭了,也是馋的,他眼窝那颗红痣亮的快要滴血,奶头也在冷风中摇曳生姿,可就是勾不住一个男人来肏他,偏这时候,男妓发春的浪叫声掀翻屋顶一样突然大声起来,宋怀含着泪望去,却看到了让他淫心大动又不可思议的一幕——
司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玩法,粗腰原本将男妓顶得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几乎滑动起来,蓦地他停下了,正爽的快要喷屄水的男妓不干了,屄肉有意识一样绞紧了去嗦男人的鸡巴,却不想男人嘿嘿笑了起来,原本握着腿窝的一只手撤出来,在被肏得屄唇都绷紧了的女屄上摸了一把黏糊糊的骚水后,将那粗手指并拢在一起,做尖锥状顶在了男妓恢复了一点弹力的屁眼屄上。
男妓似乎也明白了司机要干什么,他睁大眼睛,却毫不退缩,甚至因为那顶着自己宫颈的龟头而爽到开始颤栗,男妓状似无意得朝着破玻璃孔洞那的那双黑眸望了一眼,却在下一秒,开始梗着脖子嗬嗬得低吼起来——
本来不该被作为性器官使用的肠子,在淫水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