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得到处都是。

    方颂蓝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着缓了很久，时应白不敢动弹，即使他的鸡巴胀得快要爆炸，他也只敢盯着方颂蓝领口荡下来的那片衣角，很久才头脑混乱地，悄悄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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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欲褪去，方颂蓝终于清醒过来了，他也终于发现好友下身昂扬的地方正顶着他，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惊奇。

    “真有精神。”他站起身，离开了时应白的大腿，垂着眼眸，缓慢擦拭自己腿间黏腻的水液。

    “你自己解决吧，我一会儿先回去了。”

    时应白有些震惊，脱口而出：“你不帮我的吗？”

    “什么？”

    “我帮你自慰了，你不应该也帮我……”

    “什么啊。”方颂蓝听懂了，他急着回教室，只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来。

    “你自己来吧，不都一样吗。”

    下午的专业主项课是一对二，方颂蓝和时应白由同一位专业女老师教导，活动手指，擦琴、擦松香，校音调弦，一首泛音双泛音的练习曲，时应白却频频出状况，最后下课时女老师微微地叹了口气。

    “今天是怎么了，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独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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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你还是乐团的副首席，颂蓝不在的时候，你是要顶上的，知道吗？”

    女老师离开了，方颂蓝站得脚酸，他活动了一下姿势，将自己小提琴装进琴匣，瞥了一眼还在原地发呆的时应白，就拉过椅子自己坐了下来。

    “到底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今天不是你正常水平啊。”

    过了几秒钟，时应白才幽幽地回答：“你还问啊。”

    方颂蓝是真的不懂，表情纯然又无辜，时应白看着他，好像只有自己忧愁苦闷，顿时觉得早上那股莫名的委屈和郁气再度堵在胸口。

    他感觉脑袋很乱，心绪复杂，难受得竟然有点想哭。

    方颂蓝还在等他回答，微微仰着头看他，细致的五官在室内耀眼的灯光下显得漂亮极了。

    时应白喉咙一梗，话不经过思考地就说了出来：“你当我是什么啊？你强迫我看你的逼，你……那你看一眼我的鸡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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