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二章 (掰X示众 多人视J 言辞羞辱)
,朕必将你赤条条地锁在木马上,当着百千人的面鞭挞三日,彻底毁去你书院声名——”说罢一扬声,冲着那些个远在丈余开外的宫监道,“还不快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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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宫监不敢犹豫,蹑步过来,凑到案几前面。皇帝抬起被蜜液润得湿漉漉的手指,敲打桌面道:“一个个来,朕命人掰开了他穴,都过来给朕仔仔细细地瞧,才知该如何替朕管教!”
“畜生!……”顾寒舟惨然一笑,道,“封肃泽……连狗……也比你来得干净……”
皇帝拍拍他脸颊,道:“逞一时口舌之利有何好处?你得记得,在朕应允之下,无论是人是狗,皆可欺你。”
黑沉沉的人影围了过来,目中浮动幽绿的光。若一人孤身被召来,这些宫监自是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如今足有三十人聚作一团,与同伴比肩攒立,每一个都似得了暗中鼓励,心口怦然。排在队首的几个宫监甚至在皇帝示意下蹲下身子,头埋在顾寒舟腿间,目光一霎不霎地盯着他被责打得通红的臀缝,好似要将那娇软丰润的蜜桃一口咬住。
“呜!”顾寒舟一声呜咽,摇着头转开视线。
一个个宫监轮流贴紧,那蜜桃暴露在灼热的视线中,不住羞耻地收缩。可惜被木马插弄得太狠,无论怎么努力也拢不住中心溢着蜜汁的孔洞。琥珀色的甘露随着穴口收缩淌出,一时竟像极了迎合。这般情状立时遭来皇帝的讽笑,他勾弄着穴口,剥出红嫩的媚肉,对凑得最近的宫监道:“瞧见了罢?你可知这淫穴的主人是谁?”
那宫监被骇了一跳,目光游移,中规中矩地回应道:“是陛下的小奴。”
皇帝立在顾寒舟身后,双手捧着他面颊,强行让他面对一众心思莫名的宫监,道:“是朕的小奴,也是朕的爱犬。”顿了顿,轻笑一声,道,“他本是名满江南的少年才子,朕钦点的金殿探花,顾寒舟。”
宫监们多不通文墨,对才子之名所知寥寥,那“探花”的身份却是如雷贯耳,一时都不可置信地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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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无法瞧见顾寒舟神色,却感到掌中之人僵冷如冰,唯有温热的泪滴簌簌滑落,灼得他手指发疼。
“顾探花生性顽劣,朕本怜惜他才情,谁知他淫乱宫闱,欺君罔上,朕只得将他罚作犬奴。往日舍不得教训,倒是纵容了他的坏脾性。尤其是下面这口淫贱的穴儿,实在放荡非常,总是被捅弄得无法合拢,一旦管束不住便滴滴答答地淌水,让朕头疼至极。”皇帝抬头环视四周,目光从一个又一个宫监恭敬的面孔上扫过,“这犬奴执迷不悟,诸般手段都无法驯服,还声声辱骂于朕,今日更是勾得几条猛犬也发了狂,在屋中欲行苟且之事,实在自甘下贱。朕不敢再行宽纵——”
“颠……倒……黑白……必……遭……天谴!”顾寒舟扬起脖颈,一个字一个字自残破的嗓中流出,声如泣血。
“朕乃天子!在朕面前,孰敢称‘天’?!”皇帝手掌上移,一把揪住他墨发,望着一众宫监面含压迫地道,“你们说,朕可是胡言乱语?”
被皇帝阴沉逼视,宫监们哆嗦一下,有胆大的开嗓回应道:“陛下圣明烛照,金口玉言,自是句句属实!”
话头一开,余下人便纷纷应和,争先恐后将顾寒舟贬低到泥里——
“这犬奴好生顽劣,竟敢狡辩!他的话,奴一个字都不曾信!”
“亏得还是个探花郎,读了许多圣贤文章,也洗不去一身淫骨!”
“生得这副狐媚模样,若非陛下严加管束,也不知要祸害多少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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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穴儿实在下贱得紧,肿得高高的,还一缩一缩地淌水,噫——太过淫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