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八章 (伤口抹盐 玉J穿刺 盐柱入X)
做了板子着肉声。儿臂粗的盐柱彻底嵌入密穴,娇嫩的粉肉痛苦地扩成圆筒,颤抖着含吮着一团雪白,只隐约能看到几点金钩的痕迹。檀木板再落下去,便直直抽上了嫩肉,打散周遭一片细细的盐晶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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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道:“弄他淫根!他最怕折腾此处,之前不是被抽哭了好几回么!”
“如今莫不是习惯了?都打了多少轮了,连长针都横竖扎穿了遍,有几根还未拔,也忍着不出声了。”
“不如取出针来再鞭一回,敷了盐试试?”
“不必取,直接鞭不是更疼?看他敢不吭声!”
皇帝身体微微前倾,右足在地上重重一碾,又强自站定,如被坚冰冻结。
后面也看不清情形,只听荆条破空飞舞,噼啪抽打声不绝,宫监斥责叫骂,顾寒舟如同被豺狼围袭的幼兽,痛到极致,摇得刑架都不住颤抖,却仍死死压抑着细弱的哀鸣。
“啊!!!!”
地面响起刺耳的摩擦,连刑架都差点被掀翻。原是宫监抽出扎在顾寒舟玉茎的长针,捧起一盅粗盐,双手如电,让玉茎连根埋入盐粒之中,又将盐盅飞快地抽动旋转起来!
泣音太过短促,守在旁边的宫监也不管他情态如何惨痛,忍不住怒骂连连,愈发躁动。
不远处,几个充当画师的内侍正奋笔挥毫,将此间春色尽数描摹。身后细丝绳悬起一片片画幕,数十张绢画迎风飘展,一枚枚朱色印记艳若丹砂,灼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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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牙关咬得生疼,袖摆中双拳紧握,掌心被指甲刺得鲜血淋漓还犹自未觉。他闭眼长出一口气,再抬头时面上已无波澜,缓步走近,不紧不慢地道:“今日罚了几轮?朕的奴儿哭了几回?可有求饶?”
围在刑架周遭的宫监陡然一僵,如当头挨了一棒,转身扑通扑通跪倒在地,呼道:“陛下——”
那动刑用的盐盅骨碌碌滚过砖石,雪白的粗盐撒了一地,沁了几点珊瑚似的血珠。
皇帝踹开面前挡路的宫监,强自镇定迈到刑架前,捏起顾寒舟残留着泪痕的下颌,拇指抹去颊边微凉的晶莹。刺破掌心时流下的血珠还未干,指腹之下,洇开一道殷红印记。
顾寒舟腰身弯折,白皙纤长的颈项被迫高高扬起,颊上指印交叠,唇角凝了一片血痕,比晨间憔悴了许多,双目酸肿泛红,眼底清明却未散尽。
如残春里未消的一点雪,不惧粉身碎骨,固守着最后一丝凛然。
明明一身惨烈伤痕,却似从未被击碎一般。
皇帝目光在他面上逡巡良久,拨了拨他红樱尖儿上缀着的几点小玉铃铛,轻声问他:“乖犬儿,可吃了不少苦头?”等了片刻,意料之中未见回应,转头再次问左右道:“今日罚了几轮?他哭了几回?可有求饶?”
三十宫监动刑时个个嚣张跋扈,此刻却难免生出后怕之意,一时皆瑟瑟伏地,无人敢出头接话。
皇帝眼神一厉,道:“怀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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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明恭恭敬敬行礼,一五一十道:“回禀陛下,今日刑责二十有五,轻重不一;犬奴熬受不住,放声哭了三回,求饶却是一次皆无。”
“也才三回。”皇帝一手揽住顾寒舟腰身,一手解开他身上束缚,道,“乖犬儿愈发能忍了。”
他将人抱起,坐回那张熟悉的座椅,用软帕细细拭去顾寒舟腿间盐渍,语含温存道:“却是倔得厉害,死活不肯求朕。”吻了吻他额头,将人按在怀中,目光从悬挂的数十张画幕上转过,道,“精彩之处,朕皆错过了。乖犬儿,不如给朕说说,你最钟爱哪一样?”
顾寒舟浑身乏力,被他拢在双臂间,软得如同一汪暖融的玉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