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章 (十二花月令烙X Y字印 )
的比比皆是。可怜的密穴被刑具拓得大开,蕊心翻出瑟瑟发抖的水嫩媚肉,辣油汩汩淌出,靡红与嫣粉交映,当真是春色无边。一柄冒着热气的晶玉烙器深入花径之中,正狠狠戳在抽搐的媚肉上,待他呜咽出声,还用力碾了碾。
滋滋的灼烤声中,顾寒舟剧烈挣扎着,将刑架晃得摇摇欲坠。白雾升腾,自穴口袅袅而出,如一缕轻绰的云烟。
高总管拧眉道:“之前这犬奴冷不防受了此刑,疼得厉害,耐不住恸哭失声,嗓子都喊哑了,此时却又隐忍下来……”
皇帝眉峰一跳,脸色一霎阴沉得骇人。他疾步走去,挥开围在顾寒舟身侧的众宫监,劈手夺了穴中那柄晶玉烙,奋力一拔,关节捏得噼啪轻响,从牙缝里道:“滚!”
三十宫监大气也不敢出,滚到一旁四肢伏地,如一群丧家之犬。
高总管以为皇帝终究是心生怜惜,不舍得让顾寒舟再受苦熬刑,谁知他面色不变,探手向顾寒舟腿间,在他疼得不住翕张的穴口上弹了弹,山雨欲来般阴恻恻地道:“你能忍到何时?!”
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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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玉烙头狠狠灼下,花径嫩肉疯狂收缩,如一只鲜活的贝,汁水淋漓地摇颤着,迸开莹亮的泪滴。
滋——
“呜!!!”
数十柄晶玉烙器在炉上一字排开,皇帝逐一抓起,捉住顾寒舟手掌,迫他亲手将可怕的烙头送入自己体内。
“古人有云,花有开落凉燠,不可无历。这十二花月令,朕与乖犬儿共赏——”[注]
滋——
“啊——!!!”
寸寸如遭凌迟,心房胀裂欲碎,顾寒舟双唇大张,舌尖死死抵在贝齿之内,将喷薄欲出的血泪封于喉间,一头墨发尽数湿透,发梢滴滴答答地落下水珠,如泣如涕。
皇帝曼声念道:“正月兰蕙芬,瑞香烈,樱桃始葩,径草绿,望春初放,百花萌动。”
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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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二月桃夭,玉兰解,紫荆繁,杏花饰其靥,梨花融,李能白。”
滋——
“!!!”
“三月蔷薇蔓,木笔书空,棣萼韡韡,杨入大水为萍,海棠睡,绣球落。”
滋——
……
“十二月蜡梅坼,茗花发,水仙负水,梅香绽,山茶灼,雪花六出。”
滋——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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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泣音从顾寒舟口中流出,皇帝捏住他下颌,逼他饮下药汁,道:“莫急,花月令是烙完了,然则大雅之后又有大俗,淫字印尚有存余,乖犬儿皆得受着。”又翻出一个个刻印着“犬”“奴”“淫”“罪”等字的晶玉烙器,强塞到他手中,继续迫他朝自己身上施加酷刑。
乳孔中细针拔出,“犬”“奴”二字叠着晕红,重重烙上两点嫩尖儿;“淫”“贱”二字一边一个,毫不留情地烙于绵软的双丸之上;余下的“骚”“浪”“荡”“卑”“佞”等字更是个个刻薄,玉茎被掐着头冠揪起,烙得辣痛噬身,字字如火。
顾寒舟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若不是众内侍连手压住底座,刑架早被整个掀翻。皇帝捉紧他绷出淡青色血管的手背,一狠心,将烈红的“罪”烙在他玉茎铃口之上!
“!!!!!”
哐当一声震响,银锁链疯狂撞击着刑架,跪扶底座的内侍皆是一个战栗,被撼得手足酸麻。
烙痛如冷水乍入热油,剧沸爆响,迸开无数滚烫液滴。顾寒舟脑中茫茫一片,浑身千疮百孔一般,魂魄似流沙,自碎裂处飘洒散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