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四章 (翠竹刑器 挑X颠动 烈酒浇淋)
望了过来。
宫监在高总管的指挥下,将翠竹上下颠动足有几十个来回,错眼却瞥见不远处皇帝不知何时到来,在廊下负手而立,面色阴晴不定,登时心下慌张,双足一软,“扑通”一声从坐板上跌了下来。
高总管待要出声斥责,无意中顺着宫监视线望了望,“嘶”地张大了口,将骂人的话咽了回去,怯怯躬身行礼道:“陛下!”
皇帝离开不过两刻,纵在人前强行装出一副沉定模样,却总被杂念所扰,心神不宁。往日再如何心绪翻涌,他也不曾误了正事,今日却如端坐于渐渐烧红的铁釜之上,焦灼不安,恨不能立时将人捉到面前,收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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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支撑不住,皇帝终是借口龙体抱恙,匆匆回返。随行的重臣见他面容憔悴,并未疑心。一刻不停地赶回庭中,他驻足时却有一霎的茫然——他便是守在一旁,又能如何?
仰着头,对上那双泪水空蒙的眼眸,他双唇翕张,吐不出一个字来。
宫监自翠竹一端跌落,被挑在半空的顾寒陡舟陡然坠下,狼狈地摔在地上。玉笋刺入前所未有的深处,烈酒淋漓,浇出一腔辣痛。
顾寒舟头颈微扬,疼得蜷起腰身,精致的肩胛拱出,如被雨水打湿双翼的蝶。
皇帝手掌在袖中颤了颤,无声握住装了药丸的瓷瓶,指尖捏着瓶塞旋拧一圈,气息一重,将喉间热意生生逼迫回去。
足上似坠了千钧重物,他凝身伫立许久,面色冰凉,骇得庭中诸人大气也不敢出。
唯怀明匆匆赶过来,低声唤道:“陛下——”
皇帝避开他欲扶持自己的手,道:“无事。”无声深吸口气,一步步走得极稳,行至顾寒舟身侧,最后一步却未迈出,咫尺之间,竟如天堑。
高总管心下着慌,暗道糟糕,强笑着试探道:“陛下,可要将这犬奴放下来?”在“犬奴”二字上刻意拖慢了些,生怕皇帝心软,就此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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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并不应他,转头看不远处几个医士,问道:“药可用足了?他可还受得住?”话语一如昨日。
为首的医士一拱手,道:“性命应是无碍,但……”
皇帝不待他说完,便吩咐高总管道:“去,还有哪些刑责,都给朕瞧瞧。今日朕亲手驯服了他。”
高总管手心冒汗,捧起自己前些时日新编的刑罚册子,毕恭毕敬地献上去。
皇帝一面翻动,一面语气平淡地道:“高起功,你有心了。”
高总管不敢想这是夸是讽,咽了口唾沫,头几乎埋进了地里,颤声道:“陛下谬赞,奴……奴当不起。”
皇帝也不同他废话,指尖在册子上划过,直截了当地道:“上面这些,都给朕备好了。”
高总管方才收了些忧惧,赶忙应道:“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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