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怀疑徒儿真身,光L沐浴挑逗/徒儿隐身偷看却被隔空X
难他,让他有时间立刻回寝殿消化。
厉云停盘腿坐于榻上,开始调转周身灵力,将燕寒山的元阳化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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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是个人,并非鸟妖,其中弯弯绕绕不便细说,总之他人躯已毁,现在就是只长翅膀的畜生。
自打他成了鸟妖,每至午夜,便通体如火烧,灵脉剧痛无比,需要阴体修士的内丹方可镇压。
厉云停确实杀过一些修道之人,但那些人本就不是什么善茬,死了反倒是为民除害。
不过杀修士剖内丹这事,做多了总归不好,他便开始谋求其他方法。
师尊燕寒山倒是纯正的阴性体质,可厉云停将他视作神明,起先的时候,一根汗毛都不敢碰,忍耐了不知多少日夜,灵脉差点被那无名火焚烧殆尽,将死之际,拼着最后一口气爬到师尊身边,终于做出了此生最背德之举。
得了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燕寒山并不知晓,在他沉睡的百年间,他的徒弟已经在他鸡巴上骑了无数次了。
师尊的元阳甚是好用,吸纳一次可顶好几日。
如今他的烈火焚身之痛大大减轻,最长的时候,可撑半个月。
只是这法子总是治标不治本,他博览典籍,也没寻得一个一劳永逸的好方法,只能这般蒙骗师尊,谎言一个接一个。
临近子时,厉云停听见殿外灵池有动静,他隐身瞬移至灵池边,想看看是何人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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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见岸边胡乱叠着一堆素色衣衫,一个浑身光裸的男子正立于池中,缓缓往身上拍水。
那身影厉云停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自己的师尊燕寒山。
师尊怎么会有雅兴到他的池子里来洗澡?
正纳闷,燕寒山哗啦从水中踏向岸边,坐在一方矮石上,双腿大敞,正好朝向厉云停的方向,一根半软的阳具垂在腿间,着实醒目。
厉云停立即掩目,找地躲藏,可又反应过来自己隐着身,师尊本就看不到,有什么好藏的。
此时燕寒山忽地朝他站立的方向看了一眼,只一眼,就让厉云停打了个冷颤,后背冒汗,以为自己穿帮了。然下一瞬,师尊又撇过头去,像是什么也没看到。
真是内心有鬼,一点点无足轻重的小表情都能让自己惴惴不安。
厉云停像个毛头小子似的缓了缓气,故作镇定地在身侧石块上坐下,想看看师尊在搞什么名堂。
燕寒山虽看不见他的人,却能闻着那股熟悉的松桂香,知道徒儿就在附近看着自己。
当真是翅膀硬了,敢对自己这个当师父的使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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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一点不恼,他有的是法子整治这个孽徒。
伸手从灵池里捧出水来,浇淋到阳根上,慢慢搓动茎柱,做出认真擦洗的样子。
那阳具在他掌间逐渐变大,膨胀成怵人的圆柱体。
厉云停咽了口唾沫,两条腿不由交叠在一起,夹住发湿的阴部。
在厉云停眼里,燕寒山是个美人,肤似白玉,眉目如画,曾经那些祈燕宗的弟子,大半是因他的容貌而慕名前来。
彼时厉云停很看不起那些浮夸虚伪的人,不过到头来,自己也是这种货色,甚至更恶劣,不仅意淫,还同师尊睡了。
阳具在燕寒山腿间勃发到极致,挺拔地竖着,几乎与肚脐的位置齐平,两颗蛋状的囊袋鼓胀浑圆,被稍皱的睾皮兜着,沉甸甸地垂在茎柱底端。
燕寒山洗完柱体,又捞水浇洗睾丸,先将一颗囊球握在掌心,轻轻地揉捏几下,囊体在睾皮下小幅度滚动。
指腹搓来捻去,如同把玩是的。厉云停看得仔细,被这番动作激得欲潮汹涌,穴内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