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T咬菊蕊开发,阳根浅入徒儿抬T迎合,绳结两X塞满
。
嫩肥的肉环被这绳结搅成了一个中空的套子,边缘瞬间绷紧渗红,绳结的细小毛刺让厉云停轻微地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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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毛刺不硬,倒像是幼鸟的羽绒,厉云停的哆嗦并不是因为疼,而是过分密集的瘙痒。甫一进入,肠壁便被这些细微的绒毛刺刮着,撩骚内里密致分布的经络,每一根经络皆向天灵传达着爽意,舒快感便层层叠叠地侵袭而来。
这绳结对厉云停来说,是个自渎的好物件。
直至整根吃入,剩一段扁状的堵头卡在肛门口,厉云停才呼了口气。
“仙君,你拽着堵头抽插几下,若是里头出水了,便可将你的鸡儿放进来了。”
这套准备工作并不漫长,但对于干看着的燕寒山来说,却是备受煎熬。
每一瞬息,他都想跑出去不干了,他今日和徒儿做爱的目的,已与先前迥然不同。不是为了什么别的人别的事,也不是为了压制徒儿体内的阳火,单纯是出于自己的淫念。
他借着方子若的眼,看到了年少时厉云停对着自己的画像暗自撸茎的画面。
少年面色潮红,吐着淫舌,一面轻轻地哼哼,一面蹭倒在画像上,用嘴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水墨绘就的粉唇。最后将一通纯精喷吐在那张宣纸上,晕染出一朵阴暗低贱的淫花。
原来自己始终被徒弟肖想着,那样一个小小的身躯,在暗处默默念着他,思着他,守着他,却从未当面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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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这孩子也只敢换个身份与自己行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幼稚地以为这个做师尊的永远不会知晓。
“仙君,犹豫什么,莫不是反悔了?”厉云停口气不善,“进了这屋便别想出去了,仙君还是收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燕寒山硬着头皮上前,两指捏住那截堵头,慢慢往外抽拉。厉云停的十指抠紧两侧腚肉,保持着扒开的姿势。
自入金丹境,修者不再需要通过吃凡食来填补饥饿,这口穴便失去了原本的功能。
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交媾了。
肠肉吸附着绳结,被拉扯到肛口褶肌外,极薄极嫩的一小片,燕寒山用指尖触了触,尚干燥,摸不出丝毫水渍。那肠肉被他一摸,却羞涩地一缩,藏回甬道内,像有自我意识的活物。
燕寒山追着软肉将绳结往内一捅,再度没到堵头处,再猛地拉起,那企图躲藏的肠肉被他生生拽出,无助地发抖。
“唔……仙君,慢点。”
厉云停低喘着,腾出一手来抚摸着菊穴外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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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肠肉被毛糙的绳结抽磨得很红,没有淫液滋润,如此生拽硬拉,确实过于凶猛了。
喉结滚了一下,燕寒山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舌尖探出,从见之犹怜的肠肉上舔了过去,毫无意外舔到了厉云停的手指上。
指节骤然缩回,厉云停的两片臀瓣撞在一起,打在燕寒山脸颊上。被舔舐到的红艳肉片也急促惊惶地往穴内收缩,似乎这条舌头不是来安抚它的,而是来切割它的。
燕寒山被两瓣劲实的臀肌打得脸颊酸麻,莫名其妙地抬起头来问:“我这么做不对?”
厉云停急喘几声,难以置信道:“仙君怎么用舌头?”
“不用舌头用什么?”画本里明明画了,可以用舌头的,“你这穴干燥得刺手,不知猴年马月能出水,我用舌头,不过是想渡些唾液进去。”
厉云停被堵得无言,师尊怎么如此积极,像是换了个人。
他翻过身来,蒙着少许水汽的眼眸盯着燕寒山,“你今日真是古怪,本座要看着你做。”
而后两条腿翘起,折到胸脯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