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的手指拉扯摩擦,她呻吟的声音很好听,杨奕川咬着她耳朵问她“湿的这么快。”
夏小小被性欲烫的说不出来话,杨奕川这么弄她的时候她并不反感,但是又矛盾的觉得自己很变态很不要脸,甚至有种负罪感,好像被人猥亵了一样。
她看到男生的性器很长很粗,青筋狰狞的遍布在阴茎上,夏小小床头的抽屉里有套,那是她犯病的时候买来套在自慰器上面的,尺寸也很大,不过杨奕川的好像更大,戴上的时候有些勉强。
杨奕川在挺进来的时候似乎并不意外她已经不是处,但是心情似乎也不大好,骂她闷骚。
她平时是玩了阴道口,没有自己插过几次,被完全进去抽动的时候很痛,到喘不过来气。
夏小小被顶弄的时候乳房晃动隔着白色的衬衫,裙子只是被掀了起来她被压在床头困在床头和一堵结实的腹肌之间密密实实的被干了二十多分钟,被顶到了敏感处小腹剧烈收缩,杨奕川要射的意思一点也没有,反而更大更炽热。
夏小小被顶到了敏感点,下体猛地吮吸那粗大的巨物,杨奕川感到身下的人宫腔被干开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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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耳侧男生的喘息声,整个世界观好像都被用力撞破,随着玻璃渣,捡起来了还觉得割手,高潮后的钝痛令夏小小的声音破碎,人也像一滩烂泥,杨奕川在性事的体力异常惊人,夏小小的脸颊发红,平时那一开一合的唇瓣此刻也变得漪丽起来,他低头含住。
夏小小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只知道自己身心俱疲,一睁眼天光大亮,身侧空空如也,她被包裹在厚实的被子里,如果不是空调的温度开的低,她早就被捂出一身的热汗。
今天好像还不是周末,浑身上下被蹂躏过的钝痛提醒着她昨天晚上的昏聩都不是假象。
手机安静的躺在床头柜,她飞速的翻开连天记录和通话记录,还好,还好。
这个时候已经是晌午十二点多,她放下手机准备起床的时候听到开关门的声音,心脏猛地一凉。
这会是谁,她妈妈现在还没有发现她今天没来学校,但是保不齐班主任不会说,又或者是碰巧霞女士今天没有事情直接送点东西过来!
卧室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响起,被子被掀开一角,男孩的声音响起。
“还没醒吗?”声音透着关怀,和昨晚判若两人,杨奕川性子向来冷淡,不过相处一年半载夏小小还是能从某些细枝末节里面体会出他对人的态度。
就像现在神色漠然,但是眼神是温柔的。
夏小小注意到他手里的手提袋子了,刚才眯缝这眼是怕进来的如果是霞女士她要考虑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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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奕川看到她醒了给她拿了一盒药,袋子不是透明的但是翻开的时候她无意中扒拉到一盒套。
她抬头瞪他一眼,但是这样在杨奕川眼里毫无威慑力,对方比她想象的要从容许多,直接拉开她昨天打开的那个抽屉,把她之前意淫用的用在小玩具上的尺寸不合适的套套嫌弃的一股脑都丢进了黑色塑料袋里。
杨奕川在学术的谨慎上有时会渗透进生活里就像现在,把消炎药膏交代清楚就拎着垃圾袋下楼扔掉了,虽然这只是一件不值得关注的小事。
夏小小把自己关进浴室,昨晚可能对方抱着自己洗过了,但是她觉得自己一整个从里到外都透着和杨奕川身上十分相似的体香,她艰难的把药膏塞进红肿的小洞里,但是因为太痛了她怀疑阴道口被撑到撕裂了,腿一抖整个人摔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动静不小。
杨奕川已经回来了,他洗干净手把她从地上抱起来,还好腿没有嗑肿。
“你这两天先别去学校了,我给你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