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为什么湿得这么厉害/想要我,就是要用这里把我吃进去吗
阴茎晃动的时候叫他可以清楚看见下面拉出的腺液的丝。
齐司礼眼神莫名,周宁却是真的要崩溃了。他隐隐觉得现在身后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熟悉的那个齐司礼,毕竟平日里齐司礼最多就是毒舌,才不会寻着这种法子折磨他。
可怎么说呢,这是齐司礼的家,要让他相信齐司礼是被奇怪的东西上身了,又很明显不切实际。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理解齐司礼的这种转变,只阴茎变得更是胀痛的时候,他终于控制不住哭声哀求,“你不要这样……”
齐司礼不应声,只一手推挤着周宁稍显软嫩的乳肉揉捏玩弄。他垂眼看着原本浅粉的奶尖因为情欲而变成浆果一样诱人的红,轻轻搭了下眼皮子,这才复问:“为什么湿得这么厉害?”
天可怜见,这次周宁终于从齐司礼紧绷的声音里听出来点逼问的意思。
像是只要答案叫男人满意了,他就可以逃脱眼下令人难堪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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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努力想要保持冷静,可因为被想要高潮射精的冲动折磨着,他再怎么努力也已经连抬头都难以保持。他只能垂着脑袋浑浑噩噩,视线难以聚焦,只模糊看见男人的手覆在他胸前作恶,如果顺着胸腹中间往下,便是他硬得几乎可以称之为下流的性器了。
看见自己的性器,周宁眼睑一颤,终于反应过来不同寻常的地方。
齐司礼的阴茎就隔着内裤紧紧顶着他的臀瓣,这是不是意味着,其实齐司礼和他一样,对对方有着强烈的难以言说的欲望……
想清楚这一点,周宁面露难堪,很是为难地咬了下唇。他眼神没能变得清明,只恍惚像是看见了齐司礼那张俊脸,然后齐司礼问题的答案终于浮现出来。
“因、因为想要你……”
齐司礼动作一顿,不等周宁反应过来,先偏头贴着周宁的颈子深深吸了口气。他心情彻底放松下来,薄唇落在周宁肩头,又从肩头吻到周宁细长漂亮的颈子。
怀里的青年因为痒意而别开脸想躲,他却先一步含着青年红透的耳垂舔吻,低声道。
“如你所愿。”
低哑的满含情欲的声音从极近的距离撞进耳朵里,加之齐司礼惯常说话会带的冷清,有那么一瞬间,周宁觉得自己像是得到了宽恕与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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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又低泣出声了,可齐司礼依旧没有安抚他,只将他翻身掀在沙发上,动作极快地脱了他的裤子。
怕周宁会挣扎,齐司礼特地攥住了已经被绑缚的手。他垂眼,视线带着审视的意味在周宁已然赤裸的身子上逡巡,弄得周宁羞愤至极想要蜷缩身子的时候他却又满意地点头。
紧跟着便是一手拨开周宁的阴茎,让底下粉白漂亮的小屄得以暴露出来。
明明已经硬得很是难耐了,可齐司礼依旧很会隐忍。他拇指指腹按开了依旧紧紧闭合的肉唇,让中间那一线湿红肉缝缓慢被剥开,最后潮湿内里彻底展露在他眼皮子底下,连带尾端已经哺出不少淫水的嫩屄都无处遁形。
那穴眼小的叫齐司礼拧眉,他头一次看见周宁的穴,漂亮如他预想,可紧窄生涩的模样又叫他难以放心。
他指腹贴着那处缓慢揉按想要帮周宁扩张,可真的上手了,他却又发现那穴眼或许比他想象得能吃。
只见原本紧窄的嫩穴轻易就被他的指腹按开了,指尖陷入一点,便是层层叠叠又温热柔软的嫩肉蜂拥而来。
齐司礼搭了下眼皮子,兀自下了定论这是周宁想要自己的意思。可抬眼看着周宁咬着下唇在忍耐淫叫,他又淡声问:“想要我,就是要用这里把我吃下去吗?”
周宁抬起被捆绑的手,直接遮住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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