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生命〖语言羞辱〗
。”得到回答,嘉玉布莱特也没有继续追问,开始观察起四周。
这个笼子其实挺大的,直径约一米,铺着不厚的珊瑚绒地毯。
笼子在房间的正中,距离最近的是一个奢华的高背沙发椅,整体红丝绒配红宝石,金色的围边与扶手也尽显奢华让嘉玉布莱特想到一个很贴切的形容词——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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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围的墙壁就不那么美妙了,各种奇怪的道具包括但不限于各种鞭子,束缚用品,口塞和奇怪的钢板。
突然对上刚刚还在气势全开揍虫的白发雌虫,再联想到这一屋子的…刑具,嘉玉布莱特感到了恐惧。
雌虫的面色也不太好,大步走近解开笼锁,慢慢靠近脸色极差的嘉玉布莱特。
嘉玉布莱特整只虫都被恐惧萦绕,一退再退到退无可退,心脏突然开始绞痛,让他不得不蹲下身。
想象着自己被折磨的画面不由打了个冷颤,脸色惨白,嫣然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
余光却撇见雌虫跪下了,在距离他还有半米的位置跪下了!
一道温柔又小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殿下别怕,我没有恶意。”
嘉玉布莱特没有应声,静静看着来虫跪着走到面前解开束缚的手链和脚链,又要伸手却被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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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玉布莱特向左一偏,右手抓住白发雌虫伸向他脆弱脖颈的手,唇边带上了一抹笑,他本能的抗拒危险地带被触碰。
白发雌虫也不躲,任由他抓着,语气更加温和:“对不起雄虫阁下,我不该未得到允许触碰您,请您责罚,请允许我为您摘掉抑制环,他会抑制你的能力,刚刚消耗过度,现在不取下会有生命危险的。”
虽然十分疑惑,但嘉玉还是放开了手,之后闭上了眼,心跳很快,痛到麻木了。
雌虫的动作很轻好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动作间益满了小心翼翼,取下的瞬间身体的不适就少了很多。
做完一切的白发雌虫就退开了,随意摸了柄精致的短鞭在距离嘉玉布莱特三米左右的位置再次跪下,又褪去了黑色军装外套露出白色的衬衣,双手举起鞭子过头顶,刚好是嘉玉布莱特站起后伸手就可以拿到的位置。
嘉玉布莱特没动,本能的恐惧和铺天盖地袭来的各种情绪,是对那只白发雌虫的浓烈的厌恶,想要看他血泪横流努力求饶的模样。
雌虫就那么跪着,良久,嘉玉布莱特也慢慢平静,恐惧褪去,只余浓浓的厌恶。
“你是谁?”
雌虫一动未动保持着跪下后抬手的姿势:“维懦曼德尔是我的名字,殿下,我是这里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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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玉布莱特缓缓起身,接过雌虫手里的短鞭毫不留情打在雌虫腰腹部,随后退后两步观察雌虫的反应。
维懦曼德尔受了一鞭却没等到下一鞭疑惑抬头却看见雄虫快速后退远离自己,想笑但憋住了,端正跪好。
见雌虫依旧好好跪着,嘉玉布莱特的胆子也大了,抚上雌虫白皙光滑的脸,手上用力勾着维懦曼德尔的下颌,迫使他抬头,感受着手里细腻白皙的皮肤调笑道:“哦~懦懦”
嘉玉布莱特嘴角上扬,笑的有点坏,时刻关注着他的维懦曼德尔愣了好久,然后笑了,很开心很温柔的笑。
嘉玉布莱特还在美人笑起来好好看想操的臆想中又接到一个重磅炸弹。
“殿下,我会满足您所有的要求,鞭笞,蹂躏,羞辱,怎样都好,只希望您能留下,好吗?”
听清话里的内容嘉玉布莱特这才回过神来,听起来好诱人,但直觉告诉他这是坑,跳了一定会后悔的那种。
看着眼前清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