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杯(听秘闻师妹变师弟)
来为他诊治?”乌锦琅看着乌林那不解的眼神,竟有些踌躇,不知是否该继续说下去。他觉得自己突然升起的这份不忍分外可笑,本来这些辛密讲与乌林听就是为了让乌林更加怜惜他,更加轻易接受他罢了,现在看着乌林的双眼竟会产生不忍继续讲下去的冲动。他在心中无声的讥笑了自己一番,便将头枕在乌林肩上继续讲道:“我的亲生娘亲听闻弟弟夭折后更是惶恐,当时我以将近五岁,娘亲深感自己时日无多,她死后再无人在这后宅保全我,便托婢女请来父亲,父亲这才得知我竟是男儿身。见到娘亲所中阴司手段,父亲大怒,仔细清查后院,这才查到自己常年所用的熏香中竟有绝育药。这药已经用了四五年之久了,即使父亲请来段神医为他诊脉开药,也只能调理到身体无碍但此后绝无可能有子嗣了。虽然得知后宅此番风波皆是夫人所为,但夫人贵为盟主之女,又是为了给父亲解毒才导致小产再不能有孕,父亲只能压下心中怒火。他暗中派人保护我并让我继续假伴女儿身,以保全性命,我这才能平安长到今日,才能与师兄相见啊!”说完乌锦琅便趴在乌林胸口呜呜哭了起来,一时竟是美人垂泪,更添风情。
乌林此时突然得知这么多信息全然忘却自己身中软骨散身不由己,也忘记自己还在这莲湖深处,在这一些扁舟之中,于已经是男儿身的师妹还楼作一团了。如今得知师妹不是女儿身竟是男儿郎,乌林不知怎么地心中竟空空忙的,但看着眼前的师妹黯然垂泪,他却依然是心痛难忍。乌林痛心于师妹的遭遇,又想起家破人亡的自己来,对师妹感同身受,回想起二人多年情谊来更是多了几分爱怜。他抬手想为师妹拭去眼泪,这才感到浑身软绵,竟是连抬手都吃力起来。乌林此时心中已无乌锦琅对他下药的怒火和不解,只剩爱怜。乌林想,他师妹只是不敢正面告诉他这些往事,怕他不能理解她,这才在酒水中下这软骨散了吧。想到这里他便柔声对乌锦琅道:“锦琅,师兄已明白你的苦楚了,你快给师兄解开这药来吧”。乌锦琅看着乌林那比往日更多几分爱怜的目光,更是觉得心头火热,他眼珠一转故作戚戚然道:“师兄如今已知锦琅不是女娘,是否觉得锦琅的心意格外不堪?如果师兄也觉得锦琅作态恶心,锦琅不如投入这莲湖求个清净罢了!”话罢就要起身投入湖中去,乌林忙抓住乌锦琅的手,不肯让他寻短见。他虽然身体乏力,却也在这紧急关头牢牢抓住乌锦琅的手,乌林急忙道:“师妹你怎能把我想的如此不堪!我刚才听闻义母要将你许配给云兄已是心如死灰,如今你又怎能污了我对你的多年情谊?从你亭亭袅袅及笄后,我只是遥想到你将要嫁做他人妇,我便内心绞痛难耐,夜不能寐。”语罢乌林眼眶也是红了起来,虽有言曰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怕未到伤心处罢了。
看着乌林与他述衷肠,乌锦琅再也忍耐不住,回身紧紧拥住乌林,二人再次拥倒回那铺满厚褥的船舱内。乌锦琅盯着乌林的双眸,认真的承诺道:“师兄,锦琅必不负你真心!”说完不等乌林回话便低头寻住乌林欲言的双唇,起初乌林还推拒不愿张开牙关,哪知乌锦琅也不恼,只是含住他的唇瓣仔细亲啄。乌锦琅看着身下这人浅色的唇瓣被自己亲的已是娇艳欲滴,双颊更是恼怒的羞红一片,心头的火热已经烧到身下。他故意做小女儿娇羞姿态,欲拒还迎的冲乌林甩袖道:“师兄不是心悦于锦琅吗?锦琅也是心悦于师兄,今日便是你我二人结为夫妻之日!”说完再次吻向乌林双唇,手上也不停动作,已是解开乌林腰带将手深入乌林衣襟内了。乌林忙开口拒绝,没想到此举正中乌锦琅下怀,他忙深入舌头卷着乌林与之共舞,乌林此时体内药效更胜,正是四肢乏力时,连拒绝都显得格外欲拒还迎。他想把乌锦琅的舌推出自己口腔,却让乌锦琅反将一军纠缠的更是深入几分,二人唇对着唇,舌尖在两张嘴里你来我往好不快活。乌林自是第一次与人做这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