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陈西泽永远是她命中大劫。...)
“……”
“请问你在想什么?”
“有件事一直压在我心里,但我现在必须告诉你。”
看着陈西泽严肃的表情,薛梨顿时紧张了起来,脸颊红得透透的。
他不会是要跟她表白吧!
救命!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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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西泽站在宿舍门前,深呼吸,双手捧着她的肩膀:“小猫,你的学院在北区,走反了。”
“???”
薛梨转头,看到路牌上写着——
“南区男八舍”
她……把陈西泽送回宿舍了。
陈西泽将书包从她箱子上拿起来,挂在了左肩,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真乖,回去吧。”
说完,少年薄唇挑着笑,一阵风似的进了男生宿舍。
“陈西泽!!!”
薛梨不甘地跺了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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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气死个人了。
她过极简生活,统共也没带几件衣服,箱子里装满了妈妈逼她带来的考研书籍。
算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陆晚听解释道:“我刚刚报道的时候遇见她了,她叫刘诗雨,别人都叫她刘失语,听学姐说,她不讲话的。”
“沈南星。”
薛梨是无所谓的,她的躺平人生里,英年早逝还是长命百岁,意义不大。
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环境没她在网上看到的发霉图片那样糟糕,墙壁是新粉刷过的,桌椅板凳也全换了新。
她永远不可能和陈西泽那样优秀的人站在一起。
冰糖雪梨:“集体生活,本来就不该影响其他人休息吧…等等,你还在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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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那晚安安。”
她的脸和薛衍多少有几分相似,但说实话,薛衍成为大家公认的帅哥,三分看脸,七分靠打扮。
俩人正聊着自己的老家和高考的成绩,又有一个短发女孩走了进来,纤瘦如风,也没什么行李,只背了一个利落的黑单肩包,随便扔靠门的桌上,算是选定了位置。
听:“哇!你还有认识的学长呀?”
听:“还有3的电量,不听啦,我摘啦。”
“不是,听说是心理障碍,能说话,但就是不开口,有什么都写纸条。”
“还有5电量。”
皮肤白,挺鼻梁,单眼皮。
薛梨:“那就只能请您移驾到走廊直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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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上午,在学院办理了入校手续,薛梨总算到了宿舍。
想到陈西泽那张三百六十度无可挑剔的脸,薛梨鬼使神差地从书包里摸出了小镜子,打量着自己的脸。
躺在硌人的硬床板上,薛梨忽然想到陈西泽。
看着…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薛梨:“您通宵直播的时候,要说话吗?”
无一例外,他们的眼神…仿佛在说“啊她怎么跟陈西泽走在一起”、“她很一般啊”。
听说是因为扩招,所以加盖了新宿舍,他们这一届新生,又被称为“除甲醛先锋队”。
刚刚这一路上,他们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或探究、或好奇、或吃味、或惊愕…都在猜测他们的关系。
“你好呀,我叫陆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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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星:……
陆晚听进宿舍之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啊,家的味道!”,然后她咳咳咳地呛了起来,补充了一句,“甲、甲醛的味道。”
听:“你好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