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凋花(4)联手同心
他回头寻找鲜血来源,只见一名乔装食客的敌人被康浩陵砍倒在地,大声呼号,鲜血当是从他身上溅出。但余下五人个个招数y狠,其中还有两个妇人,身法轻飘飘地趁隙近身,康浩陵剑招虽稳,右臂上却给铁钉划了一下,从殷迟这儿便能望见他臂上衣袖破裂。
不多时,康浩陵左膝又被其中一个妇人踹了一脚。这一踹是对正x道,康浩陵左腿一软,周身露出大批破绽,敌人当即涌上。
殷迟看得心焦,大叫:「挺住,我这便来助你!」立即用剑柄敲闭了文玄绪伤口附近大x,又在他右上臂用力踩了一脚,力道位置刚好将他的肩骨踩脱了臼,防他逃走也兼防他自尽。
文玄绪怪症发作,目光模糊,神智却还清楚,躺在地上连受折磨,只望见那酷似殷衡的面容俯视自己,只是那张脸更为青涩,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还在凤翔,西旌还没有分裂,数十人里只有兄弟、没有仇敌,而殷衡还是专门替大夥儿做好菜的一个淘气少年……
那面孔冷冷地说道:「你反正是要si的。你说出画水剑从何学来,我便补上一剑,让你si得痛快。你不说呢,我就拔出你小腹里短剑,慢慢地转着圈儿拔,然後放你在此,让你拖着肠子晒太yan。我去相助康大哥,你好好想一想。」说着转身离去。
只听文玄绪在身後喘气道:「你…好狠,一个…h口小儿,倒是…倒是…哼,你…你果然同殷衡当年一样狠!」
殷迟闻言,心中大震。他刚刚出道,首次离乡来到中原,这日在yan关大道之上连续杀戮,心旌难免动摇。听得文玄绪说自己与父亲昔日作风相似,自幼受母亲影响的悲凉心境忽尔袭了上来,他眼中的娘亲从来没有快乐过,於是他自己也从来不知道甚麽是真正的安乐……蓦然间,激烈的哀愤之情再也无可排遣,只想大杀一阵。
杀戮的底气一旦大盛,原本只称得上二流的剑技,突然威力便高得难以抵御。他怀中挟着文玄绪的长剑,冲进康浩陵与五把奇门兵器的战局,剑身一颤,刺向一个正从背後偷袭康浩陵的妇人。
那妇人的兵器是一条带着尖锐锁头的链子,在身周挥动,原不提防会有人能近得了身,哪料得防背後突出这一剑,颈际立被刺穿。
殷迟拔剑闪身,避开对手的血雾喷洒,冷漠之姿远远超过一个十四岁少年之所能,即便是出道已久的武林人物,都未必有如此刽子手般的心与手。康浩陵眼角余光瞥见,虽在战围,心下亦称奇不已,更不免有些敬畏!
殷迟挥剑将康浩陵右首一个敌人的攻击接下。康浩陵jg神大振,剑交左手,反手横削三剑,将身前三个敌人暂且b退,无暇回头望向棚外,只问:「外边那老人解决了?」
殷迟同时也在问:「右臂上伤得怎样?」
康浩陵又问:「你说甚麽?你挡得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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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殷迟也在问:「你说甚麽?你挡得住麽?」
二人话声相叠,谁也没答到对方的话,各自一愣,忍不住一齐笑了出来。虽则身处战围,面临众多奇门兵器,两个少年的孩子心x却是压抑不住的。
康浩陵凝望身前的三敌,一敌双腕上驳着长长的铁制龙爪,以手指c纵铁爪;一敌就是那使尖刺小双桨的;而站得最远的一个,则使一条似是飞挝的兵器,前端的鹰爪较之寻常飞挝更长。
他见了那使飞挝之人所站的位置,心中一动:「这几个人,出手时毫无默契,若是他们出手时彼此配合,我焉能撑到此刻?这是一群乌合之众,不知哪儿冒出来的。」
方才对战时,那使飞挝的总在外围趋走,寻找投掷飞挝的空隙,像是有所顾忌,怕伤着了同伴;康浩陵记得当中有一次,飞挝鹰爪向自己疾飞而来时,那戴着铁龙爪之敌正要抢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