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谋脑细胞，等终于拿到掌教之位时，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她事后清算并论功行赏行得太爽，在净霄垂眸看她时脱口而出：“封你个什么好呢？”

    “小鱼儿，”净霄唤她昵称的语气很死板，一字一顿的，“你，缺什么？”

    缺什么啊……

    太女有了四首座也封了以及守门的保安编制都安排下去了，何采莲一时间脑子一抽：“老婆？”

    她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习惯性地笑起来，语气柔软地正要道歉——却见净霄平静地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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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何采莲：“…………彳亍。”

    回忆结束，何采莲需要展望未来。

    她面对着净霄那张冷漠的脸，根本说不出老祖您要不要考虑一下性教育学习，不过她已经是脸皮很厚的最高领导了，擅长迂回战术。

    何采莲从袖中取出一本春宫图，唇角挂着轻柔温和的笑意，两步走到了矮案边，跪坐在他对面。

    浅蓝色的眼眸如有实质，净霄扫过了春宫图那极其张扬的画面，神情依然冷淡如冰。

    何采莲道：“这是之前从孩子们手里没收上来的。我想着，若是孩子们年纪轻轻就因为太过放纵断了仙途，未免可惜……仙府里确实缺乏性教育呢。”

    净霄颔首：“好。”

    何采莲知道他的意思是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不过呢，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似自言自语般说：“比如，生殖器不能随便让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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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说，一边转动手里的茶杯，眼睛若有似无地瞟向净霄。

    要知道，净霄引起逢昭的注意，就是因为这家伙习惯性泡水，然后被偷看到了下体，双性的构造一下子就引起了逢昭的兴趣——逢昭这个阴魂不散的贱男人！

    魔门十君怎么就没捅死他！

    见何采莲一直盯着自己，净霄便意识到她在跟自己说话，道：“好。”

    “没经过同意就随便触碰别人生殖器的……要挨抽！”

    净霄：“好。”

    何采莲见好就收，笑嫣嫣道：“那我就不叨扰了。”

    净霄垂落鸦睫，冰似雪的眼眸凝着霜，半晌，轻轻道：“……好。”

    何采莲心情愉悦地离开，自然也没注意到净霄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像浇完水就被遗弃的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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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采莲放在案上的春宫图被净霄收起。

    上面的画面他也时常能见到，不过是如猫狗那般的交合，是动物的本能，对他而言，并无其它意味。

    ……小鱼儿也有这种本能。

    她时常也会和别的人类交合，从小时候……到现在。

    净霄静静地跪坐着，他是树，树是很善于等待的。

    他只是想：交合没有别的意味。

    只是不同种族的习性而已。

    他是她的道侣，她才没有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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