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新衣服！”

    “你不要吹牛皮，你爸爸都不出门挣钱，你哪来的新衣服？”

    “这是我妈妈给我买的！是新衣服！”

    “不会是你妈妈做了什么见不人的事挣得钱吧？”

    ……

    “妈，我们为什么要下跪！”

    “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为了你爸爸，你必须跪！”

    “可是为什么啊！”

    “妈妈也没办法……难道你想你爸爸去死吗？”

    “我不想……”

    虽然他经常打我，但我依旧想看着他笑。

    ……

    “呜呜……”

    “妈，怎么了？”

    “你爸不是人，她在水坝上想把妈妈推进水库里！”

    “我……”

    难道你想我杀了他吗，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

    “你们就不能安生一点吗？”

    “我已经很累很累了……”

    ……

    “秦阳。”

    “怎么了？”

    “再抱紧一点我，我好冷……”

    “好。”

    “你说……如果我把第一次给你，你会好好爱我吗？”

    “就算不是第一次，我也会好好爱你的。”

    “是吗。”

    “嗯。”

    “可是我好像走错路了……”

    我想重新来过。

    “傻瓜，人生没有对错的。”

    “有的……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是错的，可是我还是一错再错。”

    “不要想这些了，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可以吗？”

    “秦阳……”

    “我听着，你说。”

    “我爱你。”

    “我知道。”

    “那你可不可以打我一顿。”

    就像爸爸打妈妈那样，把我打得头发凌乱，状若野鬼。

    “我爱你，我不能打你。”

    “你真好……”

    “以后我天天对你这么好。”

    ……

    “秦阳。”

    “睡着了吗……”

    “没睡。”

    “我爱你。”

    “我也爱你。”

    “秦阳。”

    “怎么了？”

    “我爱你。”

    “嗯。”

    “我爱你。”

    “嗯。”

    “所以我想把第一次给你，好不好？”

    “好。”

    “那你等着我，好吗？”

    “好。”

    ——

    “等着我。”

    这就是你说的等着你吗？

    秦阳崩溃了。

    这就是你说的等着你吗！

    他总以为掏心掏肺是一句口头话语，可直到他看到桌上的心脏。

    原来她真的可以为他掏心掏肺。

    心脏的旁边是一张信纸。

    展信便见:

    秦阳，我爱你。

    我可以用自己的心脏起誓。

    等着我。

    别让我再失望。

    ——

    再见时。

    我会将第一次送给你。

    一生一世与你相伴。

    “啊——！”

    “神经病啊！”

    “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

    “哈哈……”

    “你的爱太沉重了。”

    “我怕背负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