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
、厨房,当然也可以当厕所,所有的排泄物都可以倒入暗河,那些让他们虐杀女人的尸体,多数喂了他们养的两头恶犬,剩下连狗都不吃的部分,就让他们扔入了暗河。这里备足了食物,可以个月不出山。
他们在这里惨害了无数的少女、少妇,如风的大师姐,二师姐都是死在这里。
这些年,他们在里面布置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刑架,再加上那些无处不在的钟乳石柱,都是他们捆绑女人的最佳地点。在那个没有空调的时代,这里四季常温,女人进到这里就再也没有穿衣服的机会了。
他把如风狠狠的扔在地上,撕掉她的衣服,扔进了火塘,他知道,她再也不需要任何衣服了。看着她不同于她大师姐的雪白的肢体,欲火中烧。他喜欢听女人在要到高潮前那一瞬间失声的淫叫;喜欢看女人被他玩到高潮时那种疯狂的扭动;和女人在高潮被虐杀时象动物一样的抽畜,他最痛快的射精,就是随着女人抽畜死去的时候。
他用绳子把她四肢固定在刑床的四角,呈大字形。那张刑床其实也不过是四根深埋着的柱子,和捆着一些结实的板条的架子,里面的板条可以根据需要随意组合,和桌子一般的高度正好适合操作。他把她那无奈的阴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狠狠的给了她几巴掌,让如风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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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哪天呐,怎么会这样
看着冲着她淫笑的淫魔天指,发现自己呈大字形被牛筋绳牢牢的固定在架子上,像个待宰的羔羊,她绝望了。她想起来在路上,对面来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当他们碰面的那一刹那,她闻到一阵奇香,就没有任何记忆了。
看她醒了,天指走到她身边,低头去看她那门户大开的阴部。看着她还没有湿润的洞穴,他用手“啪!啪!啪!”的用力拍打了起来,“痛啊!……”她惨叫着,打着打着,他感觉那些阴毛太碍事,他一把一把的拽着那些障眼的阴毛,啊……,如风疼的差点又晕过去。
拔了几下又接着拍打,直到眼看着大阴唇肿了起来,阴蒂也红红的突了出来,这时他每掌都能直接击打到阴蒂,打着打着,他发现自己的手湿了,手指手掌上沾满了如风的淫水,“哈哈,你可真是个贱女人,越打越发骚呀!”接着他左手分开她肿涨的阴唇,向上提起包皮,露出相思豆般的阴核,看着它骄媚的样子,用右手轻轻拨动起来。
“嗯……”随着淫魔天指指尖的拨动,被拔阴毛处的疼痛和被抽打阴部的疼痛还没消失,如风就感到生理上的需求竟不可抑制的骚动起来。淫魔天指可是个催花老手,他一边用指尖绕着阴核转,一边用小手指刺激着她的尿道口,“啊……“如风从被他掳来后还没有如过厕,已经憋的有些涨了,”天呐,让我……让我……我想……““想干什么舒服的不知道想做什么了”天指淫笑着问。可如风在一个淫魔面前怎么也说不出想‘尿’来。
淫魔的手指更加快的拨动了起来,左手配合着右手震颠着,“呀……嗯……”
如风是个处女,从没有过男女交媾的体验,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怎么了,只觉得淫魔的手指让她全身的血都在上涌、翻滚,她的叫声越来越淫荡,就在她快到高峰时,天指突然停下,就象从浪尖一下把她送到谷底,如风浑身的骚痒突然没了着落,她狂叫着,从腰到腿大幅度的起浮着,阴蒂高高挺起,大小阴唇都肿涨着分开,一团淫水的从阴户流向肛门,滴落到木板上,感到下身有东西流出,她以为自己尿出来了,但不知怎么膀胱还是那么涨,“我怎么还想尿呀”。
“哈哈,好一个淫荡女人,稍一挑逗就湿成这样,这么敏感,我还没开始玩你,就成这样啦哼,发浪吧你,府衙的女捕快也不过就是这种骚货,你和你的俩个师姐一样呀,都是让男人一碰就发骚贱人。别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