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偷看过二丫个妈妈咯？”五婶笑着问我。我说是二丫在我家喂奶的时候偷看的。离开树林的时候，我问五婶为什么要跟那个中年男人狎姘头，五婶说那人是她厂里的厂长，让我别管大人的事情，也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这事。又让我好好上学，将来找份好工作，好攒钱娶老婆。

    下山的时候，五婶先走，让我过几分钟再下山。我就坐在树下看着五婶摇摆着圆圆的屁股下山，心里在想，我竟然就这样和我最喜欢的五婶性交了，真是奇妙。

    回到家，妈妈问我怎么才回来，前面五婶都回来了。我想，就是五婶让我晚回来的。不过我可不敢跟我妈妈说，只说路上看到一只大田鸡想去抓没抓到，耽误了时间。妈妈骂了我几句，说耽搁了这么多时间，虾都死了，卖不出好价钱。我便说今天我没抓到多少虾，干脆就别去卖了，放家里吃吧。我知道五婶摸了虾也不会拿去卖，都是放在家里吃的。

    之后五婶又跟我去摸过几次虾，但并不是每次都会跟我在山林里性交。有两次邹豪还跟我们一起去江边摸虾，邹豪的摸虾技术比五婶还差，他去纯粹是玩的。一个暑假，我跟五婶共实过六次屄，在山林里实过五次，还有一次却是在五婶家里。

    那天我知道邹豪去了镇上的夏雨晴家里，邹叔早一天出差了，五婶和周奶奶在家。傍晚五点钟的时候，我看见五婶一个人在厨房里做饭，便去敲她家的后门。农村人家只要有人在家一般都不会关门。五婶是个例外，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把门关上，我猜想周奶奶这时候也不在家。

    五婶家的厨房设在大屋后面的小屋里，中间有一个天井。这样在厨房里做饭就不会像我家一样弄得满屋子油烟，尤其是外面风大的时候，烟出不去，家里一烧火做饭就呛得很。我怕五婶听不见，就先敲了她家厨房的窗户，五婶见是我就开了门。五婶家的小屋有些昏暗，我进了屋就把后门关上了。小屋分两间，五婶回到东边的厨房炒菜，我就在她边上看着。

    五婶穿着白色的纱裙和小碎花圆领的丝质短衫，都是很薄的那种，尤其是上面，可以看到里面深红色的胸罩。五婶前面围着围裙，收紧的围裙正好压在她乳房的下缘，让她的乳房看起来比平时更大更挺。五婶问我吃晚饭了没有，我说还没有，我妈干活要到六点才回来。那几分钟，我和五婶都没说话。五婶其实知道我去找她想干什么，但她就是不提，我看她炒菜也说不出口。

    五婶家的厨房比我家干净，她家煮饭是用电饭锅，炒菜用煤气灶，只有煮大锅骨头汤或者下云吞团子的时候才会用到老灶台，所以厨房里没什么柴火渣子。五婶炒完了菜，我就问五婶邹豪去了哪里。五婶笑着反问我，难道我不知道邹豪去了哪里？

    “小婶娘，我……我又想喊你实屄喽……”因为从没在家里和五婶实过屄，我不知道五婶会不会答应我。

    “小浩媪娬勒家里了，喊你覅瞎来头咯。”五婶将炒好的菜端到了屋子中间的菜桌上。我听了五婶的话有些失望，我以为她关了门就只有一个人在家。五婶见我一脸失望的样子咯咯笑了：“喊你说孛相个哇，小浩媪娬到村头阆陈大炮家去个喽。”

    “小婶娘，村里向人说媪娬喊陈大炮困觉的事体是真个啊？”我听了五婶的话有些惊讶，问五婶周奶奶跟陈大炮相好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五婶点了点头，周奶奶三十出头就死了丈夫，找个相好的男人很正常。村指大队，行政村头是陈家村指小队，自然村，陈大炮是那个男人的外号，有人说他的鸡巴很大，他老婆就是被他“实屄实杀个”，所以叫他陈大炮。也有人说他性子直，是个火炮将军，所以叫他陈大炮。周奶奶跟陈大炮相好的传闻有好些年了，听说邹叔嫌陈大炮穷，不让他妈跟陈大炮往来。因为村里流言多，周奶奶顾及邹叔的面子，只能偷偷跟陈大炮相好。今天邹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