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浅吃一个人
告不可告人的心思,抑或是——
直到那张裂开的漆黑的嘴咬住他头颅,耳边最后是骨碎的声音。
他被嚼碎吃掉了。
——面临危险时动物的直觉警鸣。
洛里措舔舔唇,地上支离破碎的一滩血肉模糊的东西被黑泥淹没。黑泥蠕动着将可疑物搬到一口废井边,可疑物“”扑通”掉落进去,荡起的井水晃荡着飘出几块腐烂程度不一的碎布。
洛里措捂着嘴,打了个小小的饱嗝,漂亮得雌雄莫辨的脸飘起满足的红,多了几分可爱。
他调转方向,雀跃地朝向他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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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年脚步踏进寝殿,他的身高急速拔高,蜕变成成年人的身案,原本稍显稚嫩的脸变得成熟,棱角支出,绿眼变得狭长,长翘的睫毛搭下的阴影里深绿几近黑色,莫名诡谲起来。
那不再是天真无知白羊圆钝的眼睛,是毒蛇冰冷的竖瞳。
洛里措走到最里间,一条细细的金链是路标。
青年懒散地仰躺在座椅上,发丝墨一般流泻,微张开的衣领露出锁骨,烛光给扬起的脖颈、喉结、下颌、唇、鼻组成的流畅优美弧度勾画描上金边。伸出宽袖的胳膊匍匐青筋,张开五指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一只雪白的手情不自禁地抓上。
洛里措讨好露出一个笑,另一只手环过他腰,将青年抱到了轮椅上。
轮椅上的年轻人看着他齿列间残存的血丝,忍不住笑出声。
他妄想将白羊豢养成鹰犬,却被毒蛇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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