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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此刻处在御书房跪着,暖意融融,头脑便有些昏沉。正睡不睡间,忽听得皇帝提到老爹的名字,立刻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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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年轻的皇帝道:“此处有一封参国子祭酒的奏折,言道陈老祭酒尸位素餐,结党营私,门生半朝,具为爪牙,陈小将军有何看法?”

    那声音毫无起伏难以捉摸。陈铭赶忙禀道:“陛下明鉴,我家中老父从未收过门生半分半厘,在朝堂上更是孑然一身,没有朋党……”

    他瞥见皇帝脚尖晃动,似是心情不错,便继续说道:“家父从小便教育我‘世受皇恩,万死以报’,故而臣从小便励志做一名将军为圣上开疆拓土,马革裹尸……”

    “好了,平身吧,莫跪着了。”李稷再次插言打断,言语间却缓和了不少。

    “……谢陛下。”陈铭便不再多言,依言起身。

    “坐吧。”皇帝又道。

    “可——”陈铭看向皇帝,正待要说,却与皇帝的眼神不期而遇。看着似笑非笑的年轻皇帝,少年将军心中一窍蓦地豁然贯通——

    “谢陛下。”他暗暗叹了一口气,双手伸向了自己的中衣。

    李稷依旧是不见喜怒,只是冲内侍招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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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公公带着内侍们眼看地面,小步鱼贯而出,告退时顺手掩上了殿门。

    此时少年将军已然脱下了中衣和腿甲,全身只剩下布裤与鞋袜。

    肩宽背阔,长身窄腰,常年戍边的少年肌肉在烛火下面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肩膊隆起,胸口肌肉鼓胀,方正立体,点缀着两个淡褐色的乳头,因紧张而微微挺立,一捋被雪水打湿的黑毛紧贴紧实的腹部钻到布裤里,遑论谁见都要说一声“好一个少年将军!”

    李稷在龙书案下面稍稍屈了屈腿。内侍们离开时吹熄了龙书案这一侧的灯,使得年轻皇帝的面孔此时大半隐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所有的灯都照着书房的中央,一把精心铺就雪貂裘的紫檀木凳,还有一个半裸的少年将军。

    这是陈铭平生脱衣服时间最长的一次,皇帝却也不催,看着他一点点解开左腿甲上的系带,取下左腿甲轻轻放在书房的地砖上,再一点点解开右腿甲上的系带,取下右腿甲轻轻放在书房的地砖上然后,然后解开裤腰束口处的布带,将双手大拇指伸进裤腰里……

    他抬眼向书案后面,年轻皇帝的眼眉都在阴影里,只在鼻梁一层有一层烛光,显得无比阴翳。他别无他法,只好心一横一咬牙,把裤子褪了下去,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腿来。

    这时,少年将军全身上下除却鞋袜便只剩下一条贴身的轻薄短裤,只覆盖到大腿根处。尽管已然被体温烘得半干,仍旧依稀透出裆部黑色的毛发和一坨沉甸甸的肉色鼓包。

    “陈将军”,阴影处的皇帝终于开口了,只是声音颇为嘶哑,他清了清嗓子:“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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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铭依言将脱下的裤子放在一旁,做到了为他准备多时的雪貂木凳上。大腿肌肉随着少年的坐下而逐渐绷紧分明,又在他坐下的一瞬间舒展开来。

    他即使在坐下时也把腰杆挺得笔直,若是从后面看就能看到少年背部绷起的清晰流畅的肌肉线条,腹部分明的肌肉依然清晰,大腿两侧在短裤中间挤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听陈将军所言,陈老祭酒劳苦功高,洁身自好,只是一时被歹人蒙蔽,不察之下被人利用。”李稷提起笔,作势要在奏折上批红。

    陈铭要起身跪下回话,被李稷阻住,便坐着低头回到:“回陛下,正是。”

    轻轻举起重重落下的事情在卫朝也并不少见,这“一时不察”的罪名也是可大可小,但是总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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