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盖了一层淫液。贴身布裤已然遮挡不住这肉根的轮廓,粗长的巨根将布料高高挺起,在轻薄的布料上绷出鸽蛋大小的龟头膨大的形状。李稷摸索着找到龟头下系带的部分轻轻挤压揉搓,又让这巨根流出一大股淫水来,让贴身布裤湿了一片。
陈铭随即顿了一顿,不自在地躲闪,却被皇帝从后面箍住动弹不得,只得继续道:“……大营……鞑靼大营附近有一土坡,上面却只有一个哨站。于是臣摸上土坡干掉了土坡上哨站的三个鞑子,率领骑兵从土坡上俯冲而下。也算是天佑我大卫,鞑靼人全未料到会有骑兵偷袭,连营前的拒马也未摆放。我与五百骑兵长驱直入,直奔鞑靼人的金顶大帐。熟料鞑靼人竟各个悍不畏死,死死守住大帐,他们人数是我方数倍,用人墙拦住战马,减缓冲刺速度。战马经过长途奔袭已露疲态,就这样被拖住了一刻钟,得以让鞑靼大汗逃脱……”
正说着,陈铭突然感到身后的少年皇帝贴身上来,臀部被一根硬挺的东西顶住,不禁浑身一抖——我陈铭堂堂七尺男儿,立下大功,官职正五品将军,本该呼啸沙场马革裹尸,竟沦落到被当朝皇帝这样玩弄……一股强烈的耻辱感袭来,让他不禁心生退意,身体也绷紧了许多。
“未料这场战斗竟如此险象环生,陈爱卿功勋卓着理当重赏”,李稷的声音贴着陈铭耳边传出,语调清冷,全然让人想不到他竟在对臣子做这种下流事:“陈爱卿的父亲陈老祭酒教子有方,也当重赏。”
话音未落,李稷便感到怀中的少年将军强行放松了身体——陈老祭酒总是好用的。
年轻的皇帝十分满意,他轻轻顶动,硬起的肉根便在少年将军软翘臀肉上摩擦,只隔着两层布料:“陈爱卿请继续。”
“……鞑靼大汗逃脱后,臣心知若是让大汗与大散关下的鞑靼王子合军则大散关必失,便率领轻骑在大营内寻找粮草所在,索性鞑靼人并未对粮草辎重做任何隐藏,臣便放了一把大火,并且守在原地待火势烧旺再行离去,断了鞑靼人的后路……陛下!”
陈铭又是一颤——李稷将他贴身薄裤褪下,露出了挺翘浑圆的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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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的臀瓣方甫接触空气就感受到了一根粗长炽热的肉棒正顶着自己——李稷竟是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李稷的肉棒颜色虽浅却也大得惊人,全然勃起竟有近七寸长,上下一般粗细,微微上翘,通体光滑,前端的包皮覆盖着半个龟头,只露出小半个来。此时,那半个露出的红润龟头正在陈铭的臀瓣上蹭来蹭去,蹭得臀瓣上尽是淫液。
“陈爱卿,何事?”李稷明明挺着勃起的鸡吧晃来晃去,语气却丝毫不见起伏。
“无事……臣失礼……”陈铭稍稍冷静下来,知道此事绝不能善了。以年轻皇帝阴翳跋扈的性子,若是拂了圣意,迎接陈家的必然是灭顶之灾,此刻除了忍气吞声别无办法:“……辎重粮草被烧,鞑靼大汗便断没有冒着断粮风险去与鞑靼王子汇合的道理,有需要提防臣率兵偷袭,便只得往草原深处去。而后臣故意放走的残兵败将回报了鞑靼王子,让其不得不因为补给不够而撤军返程”,少年将军此时还不忘给自己的顶头上司西北都护表功:“这也多亏了西北都护的坚壁清野战略,让鞑靼人一路未获补给。臣为防止回城时与鞑靼大军遇到,便从东边绕了一个圈。快至城下时见鞑靼小股的殿后部队在清扫战场,便冲杀过去抢了不少辎重,趁着鞑靼大军未反应过来时进了关……”
此时少年将军的臀缝处已然尽是李稷的淫水,陈铭的鸡吧也把李稷的手上涂满了淫水。
年轻的皇帝一时间玩心大起,命令道:“转身过来。”
陈铭只好依言转身。贴身布裤已然被扒掉,他转身时带着颤巍巍的长屌一起,碰倒了沙盘上的一个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