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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用强,被郡守打了一顿起不来。
众人口耳相传,最终还是择了印,他替刘端修书述职时见过。
这人竟然私下将刘端的一言一行报告给陛下,也不知道是否是陛下授意,若是陛下有意要监视兄弟
也难怪,这夷安郡守就是陛下派来的。
“你是觉着做胶西的子民不好,急着回长安,才用寡人的私隐来邀功卖好,盼着能早早离去?”刘端平稳下来,喝了口茶水。
那郡守抖似筛糠,冬日里汗珠竟挂了满脸,赶忙摇头,却连话也囫囵说不出一句来。
“那便是皇兄,叫你来做细作,监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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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更是把头摇的狠,谢从看了这样子,噗的一声笑出来,被韩瑧一个眼神给吓回去。
是了,谢从功夫好,能毫不费力不被人发现的从郡守屋子里偷东西,可不就他最在行。
“那究竟是什么呀?我竟猜不出了,还劳烦郡守,明白告诉我,啊?”说完,刘端起身给郡守作揖。
那郡守吓得魂儿都飞了,脑袋梆梆磕在地上,砖上血红一片,刘端也不算冤枉他,这些中央派来的二千石的官员,大多都是眼线,只是夷安的郡守倒霉些罢了,先被刘端抓了个正着。
也是,陛下要削藩,刘端这胶西王自然坐的如热锅蚂蚁。
“臣,臣”那郡守忽地抬起头来,看见堂里就这么三四个人,便猛得推开身后婢子,足下一蹬,眼看就要跃到墙外去。
众人都惊呼,刘端一把从谢从肩上卸下长弓,抽出一柄箭来搭在弦上,待那郡守刚翻上墙时,箭如破云之势飞出,将那人一箭穿心。
韩瑧赶紧传了良医来看,人早已经断了气,谢从上前摸了摸他身子,“是会些功夫的。”
刘端把弓放在案上,面色潮红,微微喘着粗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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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把弓复又背好,一施礼,“一箭穿心,大王好箭法。”
韩瑧听这话,谢从老早就知道刘端想做什么,今日堂审才背了弓,原来不管这郡守说与不说,竟都是难逃一死。
“大王怎么瞒的这样深,是怕臣走漏了风声么?若是谢将军制不住他,岂非伤了大王?”
刘端听出来韩瑧这是在埋怨他,心情不知怎得却大好,他拉过韩瑧,贴着他下腹,自下而上看着他。
“你少吃味,怕什么,不让他们伤着你。”
谢从看两人亲密的样子,不觉面上有些烫,扭身就预备要走。
刘端叫住他,“你看看他的书信,模仿些,替寡人准备半载的数量,按时发到长安去,对外就称他得了重病,若是其他人敢说出去,就是跟我过不去。”
谢从领了命,又看了看韩瑧,默默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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