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真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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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内张如永靠着防盗栏杆，有些心不在焉，他不知道容梁能不能接收到他委婉的拒绝。

    “我还是做律师啊。”容梁的声音有些闷闷地，关于感情的话题，他们俩都不愿意面对，容梁总是装傻充愣，张如永则害怕自己太残忍太直接，会伤害对方。

    张如永深吸一口气，捂着脸慢慢蹲下去，充满无奈，“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电话没有外放，木百自然也不知道大叔在说什么话题，只是听他的语气，十分疲惫。

    “那大叔是怎么想的，我一直以来都很想知道大叔的想法。”

    “没有人会对别人莫名其妙的好，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但我的想法，一直是很感激你，想报答你。你不厌其烦地帮助我和钰婷，在d市照拂我，很多时候超出了朋友的范围，我能感受到。”

    容梁在那头，难过的语气饱含哀求，“大叔为什么不和我试试？之前咱们三个做朋友一起解决问题的时候不也挺好的，怎么连牵手的机会也不给我一个？”

    张如永抓抓脑袋，感觉手里缺根烟解愁。他很不擅长对付直白的感情问题，尤其在对方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只是爱慕他、想和他在一起的情况下。

    容梁的摊牌来得很急促，却又像看完一场电影后提出要喝可乐解渴那样平常。虽然对方并没有带上任何贬低或者轻视的感情，但张如永仍然觉得脸上火辣辣地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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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年三十出头了，老男人一个，无父无母的家里也没照应，说实在的，你有大把的选择，真的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感情……”大叔在父母去世后就不怎么懂得安抚别人，自己都千疮百孔，好听话他自己都觉得苍白，“何况，之前我也听见了你父母的意思。你也知道其实他们不支持你这样。”

    门后的木百渐渐直起腰板，嘴角有了抹笑意。

    不知容梁问了什么，张如永低低应了一声，“以后当面说吧，电话里我们俩也说不清楚。”

    还没点红色挂断键，木百瞬移似的移到大叔跟前，居高临下指着手机明知故问，“谁？”

    张如永把手机侧过来，像家长应付胡闹的小孩，指指屏幕示意自己在打电话，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

    “先这样吧容梁，我先挂了，明天再聊。”

    “容律师？又是他？”

    “我和他一起帮钰婷准备的案子，你不是不知道。”张如永腹诽，就算你不知道，半天不到你也能查到。

    “天天和他见面，你和他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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