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你说出来，朕为你做主！你不说，朕怎么帮你？！”李玄烨语气中的怒意明显，他的手紧紧攥着宁向晚的肩头，力道大得让他龇牙咧嘴。

    宁向晚咬紧牙关忍耐肩头的疼痛，他死死瞪着李玄烨，一双眸子中满是不屈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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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我怎么说？你派来的人…”宁向晚的声音逐渐哽咽，他狠狠甩开李玄烨的手，把头深深埋进膝盖。

    李玄烨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这才意识到，刚才宁向晚浑身的痕迹全是被人调教的结果。

    李玄烨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来，一拳砸在墙上发出巨响。

    “朕杀了他们！”

    李玄烨双目赤红，神情狰狞可怖。

    他大步流星地冲出宁向晚的寝宫，太监们一个个被他揪出来狠狠拷问。

    很快，事情真相大白——有人把宁向晚当成李玄烨后宫里的那些妃嫔，擅作主张用专门的工具玩弄调教他。

    李玄烨勃然大怒，立刻下旨处死了那几个奴才。

    他亲自抱着热水和软布回到宁向晚身边，小心翼翼为他擦拭身体，嘴里不断轻声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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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都过去了。朕保证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朕会永远保护你。”

    宁向晚任由李玄烨为他擦洗，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他就像一个精致的人偶，任人操控却没有知觉。

    一缕斜阳射进偌大的寝殿，暖融融地洒在宁向晚白皙的手上。宁向晚穿着一件湖蓝色的纱罗衫，半躺在龙床上，手里拿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碧葡萄。

    宁向晚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串碧葡萄，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每个果实，感受它们表面光滑细腻的质感。

    他一粒粒地送葡萄到嘴边，吮吸几口葡萄汁，用舌尖抵着葡萄肉慢慢地咀嚼，一边咀嚼一边仔细体会葡萄的香甜味道。

    宁向晚吃得很慢，偶尔停下来，用手背擦去嘴角边的一丝汁水。他的唇瓣被葡萄汁染得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这种闲暇的时光宁向晚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过了。他无聊地靠在柔软的靠枕上，望着窗外翠绿的景色发呆。

    宁向晚无意识地动了动莹白的手腕和脚踝，链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提醒着他此刻身不由己的处境。

    自那日后，李玄烨确实没有再强迫自己，还每日亲自给他上药，现在那处几乎好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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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向晚虽还记恨他的所作所为，但看在他手下是自己选的皇子、又懂改错的份上，也就不再计较。

    如今两人的关系似乎进入了微妙的平衡期，李玄烨一改往日的强势作风，宁向晚也不再抗拒他的存在。

    “陛下驾到——”

    又是太监的尖嗓子。

    宁向晚烦躁的翻了个面，背对着来人。

    李玄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生怕惊扰了宁向晚。他小心翼翼地坐下，注视着宁向晚光洁的后颈和蝴蝶骨。

    宁向晚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嘴唇紧抿成一条线，面色凝重。

    李玄烨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他。他看得入神，目光流连在宁向晚白皙的脖颈曲线上，看着它随着宁向晚轻微的呼吸起伏。

    宁向晚身上淡淡的药香若有若无地飘来，李玄烨深深吸了一口，仿佛想要将这香气融入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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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宁向晚的发丝上轻轻抚摸着，动作轻柔得像在抚弄易碎的古玉。宁向晚微微颤动了一下，李玄烨的手僵在半空中，生怕惹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