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鸳鸯剑之古:双修圣女
听了胡坤的指调,躁动起来,窸窸窣窣去解衿带,轻薄布衫也不需他亲自来剥了。就似聚作一柄利斧雷厉落刃劈开了衣裳,更连着亵裤扒去下衣。
只听得布料崩开的清脆的撕拉声,浑圆屁股连着修长双腿便入了胡坤眼中。他还绷着身体,仍然坚持着不愿把自己失给这个可恨的魔头。条条蛇藤禁锢住手腕脚腕,缠了他的腿根,将那处隐秘掰折开,献宝似的把他送到主人面前。
胡坤也不想再与他理论什么,谈情说爱的步骤已经走过了,他知道古云也是个行动派,在有些事情上绝对认可直接开干比动动嘴皮子要有说服力得多。
教主到底是说话算话的。手掐了臀瓣,将尚残留些体温的剑柄一把捅送进菊穴,古云脸上立时泛起煞白,痛得他不得不在眼尾凝结出点泪滴,而肠肉受这一猛地刺激,也下意识收缩了,绞到剑柄上的直纵点凸纹络。一端扁圆形的琉璃剑首更随剑茎长驱直入达了谷道深处,顶至干涩内壁。这口剑鞘大概并不合适这把宝剑,进去时只轻轻阻着,等钝刃归元,也还受不住似的往外吐努。痛觉使他下意识缩紧后窍,这更帮他感受撑开他的坚硬,也更放大他的疼痛。他胯下正发着颤,粗糙的手指却还摸了过来。胡坤倒不急一时,先是顺着花瓣外围的形状细细描摹,略显单薄的阴唇还紧紧包裹着娇蕊,那根藏在柔顺稀疏林丛中的花茎垂耷着,似待春风絮雨将之唤醒。
这样淫贱的身体,亏他还能潜心修炼功法,竟将入那炉火纯青、大化之境,连自己也要畏他三分,也真真不愿失去一个这样得力的手下。而难道过去的二十年里,他练起剑法时,从未觉得功起热生,心中迷乱、身上燃起邪燥欲火?
只是为了他那一份可笑的纯挚的爱恋吗?
胡坤看着手中正被折磨的小东西,伸手把剑一拔,又得他一声抑止不住的痛呼。穴失了填塞,还未反应过来,洞口似是不满地微张着,渐渐露出红肿。
两口本不该并蒂而生的器官仍这样明白白展露在他眼前,向他传达着最原始的欲望,向他索求着最的简单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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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双生、乾坤融合,男相女相在这具皮囊中达到了一个微妙完美的平衡,不可进一分,不可退一分。实乃不可多得的三昧色身,注灵助修的上等法器。
若留这璞玉之资不予琢磨,岂不是与暴殄天物并无两样。
而受万众景仰的黑龙神教教主,从来不可能是一个愚蠢至此的人。
他俯下身去,将那洁净男根含至口中,玉茎在温热的包裹下渐渐站了起来,受舌上突起往返地摩挲着。悄悄寻到了顶端皮皱,用舌尖将茎衣一点点舔开,露出圆滑茎头,是初生果实一般幼嫩可爱。舌上触感诱他吞含了最上一段浅粉,使了嘴唇去汲取储藏在内的汁水儿,饥渴急切如婴孩吮乳,执着地要从那一个小孔里吸出点甘甜的安慰来。古云怎经受过此事,如触了电般的颤抖从正受蹂躏的那处荡至浑身上下,但腰胯居然不禁往那口中送去,要自愿坠进情与欲的漩涡中。其实这具身体大概早就不由他清醒时的想法所控了。
只感觉身下受那股难以启齿的吸力所指引,壶腹周遭经脉也跟着涌动,为之滋生的热流随着意识一同从身体中喷射而出,自铃口漫溢至胡坤嘴里。
淼淼真阴却还可化炼出至纯元阳,任这稀世之物就此枯涸岂不可惜。胡坤满意地起身,不忘贪婪地将收获到的金浆玉液尽数咽了下去。
古云从刚才的闪白中回神,低头垂了眼眸瞟往身下,但马上别过眼去。想到身上所承受的丑事与自己这样淫荡的反应,心中自然羞恨难当却只能无可奈何。然而这样的事情仅是刚开始而已。
乳白色的黏稠顺着柱身流淌下来,将花苞微微打湿。正好借了这点雨露的滋润,胡坤轻柔地去翻开层层包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