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拾参
常,伤得b我重,好得却b我快,没道理啊。」
徐染对此不做解释,只敷衍一句:「我从小受什麽伤都好得很快。」
讲完拉过刘生生还在忙的手,将那手里捏的蟹r0u放进嘴里吃掉,眼神饱含笑意跟他讲:「好了,这些你自己吃。我吃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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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生生的指尖被对方t1an了下,他表面不吭声,脖子却默默红了起来,顿时觉得自己像要被煮熟的螃蟹,ch0u手别开脸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到一旁,再倒了碗酒给他说:「喝点酒吧。我给你换药。」
一时两人无话,庭院静谧,时光宛如休止。刘生生帮徐染把药换完,就轮到自己给自己上药,两人一样都有内伤,但徐染的内伤好得快,刘生生是旧伤未癒又加新伤,所以偶有轻咳还没能根治。
做完例行的事,刘生生瞅了眼徐染方才看的书卷,又是一本诗集,他说:「你的兴趣真是文雅。会弹琴吹笛麽?有空也给我奏一曲吧。」
「嗯。」
「等你伤好了。」
「好。」
「你的武功跟谁学的?」
徐染听这问题,一双眼望着刘生生半天不吭声,刘生生疑惑又好笑的说:「答不出来?你师父是不能讲的人物?」
「不是。只是不晓得该怎麽讲。」
「照实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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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有另一个我。」徐染一本正经的回答:「那个我在练武,於是我也会了武功。那个人学习什麽,我也就跟着会了。包括,一些无从解释的东西……」
刘生生没想到从徐染嘴里会讲出这麽玄奇的事情,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徐染又道:「梦里直觉那是我,但却不是现在的我。而且,那个我也不是人。这让我感到无所适从。」
「你是不是因为害怕有天自己变成奇怪的东西,所以很讨厌人家说些神神鬼鬼、怪力乱神的事?」刘生生是根据徐染的话来推测,恰好说中了一部分。
「这是原因之一。实际上我本来就不喜欢神棍跟骗子。」徐染担心刘生生多想,补充道:「但我晓得你不是。」
刘生生却说:「哈哈,我现在不是,可我以前是。没办法,有时为了生活啊,撒点谎是必须的。不过我卖的假药丸就是搀了面粉什麽的吃不si人。」
徐染不打算追究这些,而是想起叶朝东刚来那些话,调了话题跟他讲:「你不必跟叶朝东说些有的没的,贬低自己。」
「我不在乎,他们看我本来也不是看得多高。」刘生生扯了扯嘴角,笑得潇洒,他拿了一盒点心,里头是水果制的糖su,一个塞自己嘴里嚼,一个塞徐染嘴里。他道:「反正你不是和他们一样就好啦。」
这话简直就是告诉徐染,对刘生生而言他是不同的。徐染听了自然心动,咽下糖su以後握住刘生生的手凑近,刘生生却往後退避。徐染止住,苦笑说:「我b妖魔鬼怪可怕?」
刘生生没回答,徐染又问:「是不是你已经见过太多生si无常,不想投入其中。」
「没有没有。」刘生生听了莞尔说:「哪有什麽想不想的,人是逃脱不了红尘俗世的。所以看尽生si无常,才更该及时行乐。我对玩乐颇有执着,光是要我不吃r0u都不行,否则早就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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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为何不洒脱的接纳我。」
说到这儿,刘生生又无语以对,眼珠子绕着屋梁、大柱、地板转了又转,最後定在被徐染握住的手上,垂眼倾吐:「其实我不是没有意思,只是人心多变。万一我们俩哪天哪个後悔,总觉得……唉。」
徐染听完竟是淡淡微笑,跟他说:「原来你都已想得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