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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唧唧即将阳痿之后,我的膀胱也跟着痿了


    在初中时期,我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那时的柏真还不叫柏真,当时他的校卡上写的名字还是林子真,也没有蓄起长发或是画上我看不懂的浓妆,只是一个成绩极度优异的帅气男生。

    我在补办校卡的办公室遇见了他,当时他正在翻找书包,桌面上零零散散地放了几张发皱的纸币,柜台后的工作人员正不耐地看着他,他不为所动,认真而富有条理的搜寻着书包内的物品。

    他在书包里足足翻了有五分钟,巧克力色的眼眸内显出一丝倔强,手上的动作却有些凝滞,他就这样迎着工作人员不屑的眼光,低着头继续做他想做的事情。

    我有些看不过眼,想帮他把补办校卡所需的50块钱给交了,但总觉得这样的行为像是对他的一种不尊重,于是没有主动开口,直到那个工作人员把我叫上前来,让我先交钱补办校卡。

    我将学号报了出来,从兜里掏出我爸给的一张银行卡,有些心不在焉地放在柜台上,忍不住用余光悄悄注视着身侧沉默的男孩,但只能看见他有些乱糟糟的发顶。

    最后还是没忍住,我小声地说:“剩下的钱……我帮他给了吧。”

    一旁的男孩猛然抬头看向我,嘴唇翕动着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只是抿紧了唇线。

    于是工作人员捏着手指,慢吞吞地收起了那几张边缘起毛的纸币,一旁的卡片打印机吐出两张新卡。

    男孩走到卡片打印机前,伸手想要拿起那张发烫的校卡,手指却颤抖了一下,于是那张卡片滑到了地上。我下意识地弯腰捡起了他的校卡,眼内模糊地闪过卡片上的名字——“林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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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就是林子真。关于他和他家庭的传言在脑海里掠过,但没有停留。我将校卡递给了他,他迟疑地接过,缓缓地说:“谢谢。”

    他的眼神像清冷的溪水一般,与现在张扬而进攻性极强的眼神渐渐重合。我不知道这些年内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他可能不需要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初中校友来与他相认,来揭露他少年时期的伤疤,哪怕这所谓的“伤疤”对现在的他来说可能不值一提。

    再次与柏真相遇是上个月的事,他作为高级研究员空降在我们实验室内,我老板亲自带着他四处参观,望着柏真的眼神慈爱到让我毛骨悚然。

    我还记得他那天的打扮——他化了一个非常温柔的妆容,以藕粉为主色调,身上穿了一条淡白色的亚麻半身长裙,走路时裙摆摇曳,层层叠叠的像是芍药的花瓣,纤细的脚踝在裙摆的阴影下若隐若现。

    我当时没有马上认出他,径自因他鱼尾般灵动的长裙而心跳加速,甚至已经想到了我们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模样,直到我们在男厕所里相遇。

    那时我怔愣地看着他走到我隔壁的坑位上,礼貌地对我笑了笑,然后拉下裙侧隐蔽的拉链,露出一根比我大不知道多少的东西。我呆若木鸡地看着他稍显狰狞的性器,耳边传来水柱击打在陶瓷上的响亮声音,直到他离开之后,那嘹亮的水声还在我脑内回荡。

    我绝望了我发疯了我要哭了,甚至连尿都尿不出来,继鸡鸡即将阳痿之后,我的膀胱也跟着痿了。

    我颓靡不振地走回工位上,看到了实验室群里他发来的自我介绍,上面有一张他高中时的证件照。

    那时我才突然认出,如今的柏真,便是当年的林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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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发呆回忆往事之际,柏真终于玩够了我的迷你苹果树,大发慈悲地收回四处造孽的手,握起桌面上已经融化的冰美式准备起身离开。

    “如果不想找你爸的话,为什么不找晏永宁呢,传闻不是说你们很亲密的吗。”柏真留下一句话,从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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