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休,白衣男子像是受了伤,左袖上血迹斑斑,他一手摀着伤口,一手拿白玉摺扇狼狈的抵挡朝他迎面而来的刀锋。
「是浅浅!」小乖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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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华拧眉,搭在小乖肩上的手蓦然收紧。
「阿发救浅浅!」小乖焦急的抬头,瞳仁中是惶恐。
「江上不平,不可贸然涉险!」慕容华语气冷y。
「可是……」小乖还要说些什麽,却被船夫打断。
「慕容公子说得不错,若是贸然靠近我们也会翻船的。」船夫一边说一边努力划船稳定船身并且远离那艘画船。
小乖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边画船上的打斗。很明显白衣男子处居弱势,黑衣人招招y狠,频频b退白衣男子,眼看白衣男子就要退至船沿边……
「浅浅!」小乖忽然大叫一声,划破天际,响彻云霄。
白衣男子身形一顿,黑衣人看准此空隙冷笑一声,一刀穿透白衣男子的左x在迅速ch0u出刀锋,白衣上晕绚出如妖花般的血渍,黑衣人的刀锋上也染红了鲜血,白衣男子脚步踉跄,如坠蝶般飘然落入滚滚江中。
黑衣人望向小乖与慕容华的客船,脸蒙黑巾纸看的见两只发出绿光的双眼,画船缓缓行驶远离,直到不见画船身影,江上又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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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已经无心黑衣人,她焦急的从船头探出头要寻找落入江中的白衣男子。
慕容华小心翼翼的圈住小乖如弱柳的纤细腰身,他一边双眼帮着观察江面。
「在这儿!在这儿!」船夫带着欣喜大叫一声。
小乖和慕容华同时回过头,看见船夫吃力地从江水中拉着一只手,慕容华连忙过去帮忙。
一身白衣已经被血水染透,白衣男子紧闭着双眼脸se惨白全身sh透,x口上还有一道蜿蜒的冒着血水血r0u外翻的伤口。
「浅浅!」小乖带着哭腔摇着白衣男子的身t,「阿发!浅浅是不是si了?你快扎扎针呀!」
白衣男子卷长染着晶莹水珠的睫毛颤动,上扬的桃花眼儿吃力的睁开一角,眼前的视线模糊朦胧不已,却隐约可听见那带着哭腔的哽咽声。
如此熟悉……宛若那年那小姑娘在他眼前活生生带着清脆的朗音。
白衣男子张开口,乾涩着嗓子,用破碎的声音拼凑出不完整的话语,「你终於入……我梦了……这麽……多年……你都不……曾……是否……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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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双眼一闭,意识堕入黑暗中。
慕容华来不及细想白衣男子此话是什麽意思,眼看此人x口的伤口又扩大,他挤开小乖,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银针,快、狠、准的在各个x位施针,先让源源如喷泉涌出的鲜血止住後再来处理更细微的伤口。
白衣男子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表情痛苦不堪,光洁的额头上不只是水渍还有冷汗,他无声sheny1n着。
「浅浅。」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耳边总是传了这声呼喊。
你终於愿意来我梦中了吗?多少年了,我以为你恨我恨得不肯入我梦。
「浅浅。」
你始终是我心底的殇,下辈子再还给你可好?
白衣男子无意识的呢喃自语,小乖紧张的看着慕容华,慕容华白皙的头额上滴下晶莹透亮的汗珠,他小心翼翼的缝合伤口,再撒上金创粉,终於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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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发,如何?」小乖连忙问。
「伤口太深,还须观察。」慕容华用袖子抹抹汗水,疲惫的说。
「果然慕容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