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成熟，顶多在家里偶尔露出点笨拙来，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一直朝他撒娇个不停。

    哥哥的五官都快皱在了一起，满脸委屈。

    “西西……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哥哥大张开手臂就想来抱住他，他也没想过要躲，任凭哥哥的动作。

    只是在接触到哥哥赤裸的后背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哥哥此时没穿上衣，饱满的肌肉隔着自己的一层白色校服紧紧贴着他，哥哥那鼓涨的胸肉也格外挤压他的前胸，胸口巨大的阻力让他甚至对哥哥的性别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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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男性的胸会长这么大吗？虽然哥哥一直有在运动，但是胸也不会大到……大到乳沟这么明显吧。

    孟西江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哥哥的乳肉蹭得心潮澎湃，他偷偷亲了亲哥哥的耳垂，哥哥被刺激得往旁边偏了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哥哥好像浑身轻颤，是在哭吗？

    耳朵上细小的绒毛好像在勾引他直接探舌来舔，但他还是忍住了，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安抚情绪低落的哥哥。

    “哥哥…”他温声道。

    “哥哥从小到大一直照顾我，不管是家里有人的时候还是没人的时候，你都一直带着我，我有时候还怀疑过我是不是你的累赘。但是，哥哥和我遇到的其他人都不一样，他们总是会因为外貌轻易地靠近，又因为性格轻易地离开，只有哥永远陪着我。

    或许哥你会说，‘你只是习惯了我的陪伴’，‘你应该试着和一个完全适合你的人在一起’‘我们迟早要分开的’…但是啊……”

    他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却又像是想起什么难过的，把脸埋在哥哥的肩上，手从虚虚的环抱改为紧紧拥抱。

    “但是哥哥对不起，我真的不想……，我只有哥哥了……”

    他抬起头，眼里是浓郁到化不开的复杂情绪，他凝望着虚空，那里好像存在着万物一切的破解之法，以至于他如此执着地将目光停在一处，静静等候着来自时间的裁决。

    末了，终裁迟迟未到，他皱着眉吻向哥哥的侧颈，但却是轻轻的，悄无声息的，在唇畔与脖颈摩挲流连之处蠕动，缓慢倾诉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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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哥哥。”

    哥哥没有听见。

    哥哥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孟西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孟南山垂下眼睑睡着的模样，与千万个日夜重合。

    “晚安，好梦。”

    他习惯性地吻了吻哥哥的唇角，像是一个普通的弟弟那样自然，却又荒谬至极。

    然后帮其解开腰带，抱哥哥到床上，半盖上被毯，定好明日的闹钟，盯着哥哥的侧脸看上十分钟，便抱着哥哥一并沉入梦乡。

    再到次日清晨，关掉闹铃，盯着哥哥的侧脸看十分钟，伸手摇醒哥哥，在床旁附上一个充满活力的微笑。

    “早上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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